了杜甫草堂,草堂杜甫。講起杜甫憂國憂民,潦倒一
生的事蹟、講起了他那流傳千古的詩篇我認真地聽著,內心卻不是很贊同他
的看法。在我的思想裡,自由自在的《桃花源記》中的世界才是最主要的,那是
我自小以來的夢想!
說著說著又說到了于右任,一位國民黨的元老,屬於高風亮節的人物,是我
所欽佩的一個人。談起於老先生的許多趣事,確實多不勝舉,讓我和黃父越聊越
起勁。
有書記載:於老晚年書法自成一家,一幅字就價值千金。有一回宴請賓客,
書興大發,給每一位來賓都寫了一幅書法,其中有一人起了貪念,央求於老多寫
一幅,於老厭他心貪,卻又不好當面拒絕,隨手就寫了“不可隨處小便”六字送
他,那人只好尷尬收下。回去後,一位教育部的教員看了,靈機一動。把六字分
別剪開,再重新裝裱,成了“小處不可隨便”,令人拍手稱絕!於老也是讚歎不
已。
說到這,我們都不得不讚嘆中國文字的美妙!
黃父越說越來勁,激情澎湃站起來吟誦了一首于右任臨終前的哀歌:
葬我於高山上兮,望我大陸,大陸不可見兮,惟有痛哭;葬我於高山上兮,
望我家鄉,家鄉不可見兮,不能相忘;天蒼蒼,野茫茫。山之上,國有殤。
當時我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首詩後來居然全國皆曉!
吃過年夜飯,黃父自個斟了杯酒,坐到電視前,等著春節聯歡晚會的現場直
播。黃靜拉起我,跟家裡說聲:“byebye,我們出去玩嘍。”就出門了。
到了瀋陽家裡,瀋陽已經整裝待發了。招呼我坐下,又叫了黃小蔭過來,
說:“你招待蕭樂,時間快到了,我和小靜趕過去。”又對我說:“蕭樂,今晚
讓小蔭帶你四處逛逛。我們過去了。”
我大方地說:“行。我今晚看川劇去。”
黃靜過來,抱住我,“啵”的親了我一下,說:“我走啦。”
看著他們倆人興高采烈地走了,我頓然有種失落。客廳裡只剩我和黃小蔭,
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兩個月前在深圳,瀋陽和黃靜兩人在床上的那一幕又歷
歷在目。
黃小蔭也有點失落,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也許他倆這一去”不約
而同想到這問題,氣氛就更尷尬了!
兩人都想找話說,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起。
就這麼靜默了片刻,黃小蔭率先打破沉默,說:“我去”話還沒說完,
我急忙接話:“我幫你!”黃小蔭臉上飛來兩朵紅雲,似乎極為不好意思。過了
一會似乎又覺得好笑,自個“吃吃”笑開了顏。我急了,說:“我幫你,不是開
玩笑的。”
黃小蔭更樂了,忙朝我擺手,說:“不行不行。”
我鬧不明白她笑什麼,一本正經地說:“怎麼不行?我幫你啊。”
黃小蔭樂得“哈哈”直笑,笑得我如墜雲霧之中。她還是擺手說:“不行不
行。你看電視吧。我去洗個澡,洗完了我們逛街看熱鬧去。”
這時我才明白過來,原來她說“我去”是要去洗澡啊,我還一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