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局面,休息一晚也好,我們稍微佈置一下。”
古皓然一聽便知道冰祁是要與月堂中人聯絡,當下點了點頭,多派點人手先去掃清障礙,總比自己糊里糊塗撞上去好。見次,茗清等便又要了十斤牛肉,放慢速度吃起來,古皓然也便伸筷子去夾,在難吃也不能餓肚子是不。側眼見蝶衣一直不動,不由皺眉把筷子上的牛肉夾到蝶衣碗裡道:“吃。”
蝶衣冷冷的道:“我對這東西不感興趣。”
古皓然不由挑釁道:“不喜歡吃牛肉?我還以為你什麼都吃的下。”
蝶衣側轉頭微揚著下顎朝古皓然嗜血的一笑道:“不,我什麼肉都喜歡,除了一樣。”
古皓然見蝶衣臉上笑容怪異,追問道:“除了什麼?”
蝶衣嘴角勾起一個標準的笑容,眼眸中卻冷的嚇人,一手輕輕拉過古皓然的頭,在他耳邊緩緩吐出兩個字:“人肉。”
清冷的聲音在古皓然耳邊爆炸開來,古皓然只覺得頭腦一暈,駭然的轉頭看著蝶衣,蝶衣冷笑著伸手用筷子撥著碗裡的牛肉,色澤紅潤,片片透明,看來刀工很好。
古皓然半響方找到自己的聲音,難以置信的道:“你是說”下面的話被蝶衣一個肘擊給咽回了腹中,蝶衣清冷的聲音緩緩道:“牛肉,羊肉,兔肉,各有各的不同,味道不一樣,它們的紋理更不一樣,很容易辨別。”
古皓然見茗清等依然一片接一片的吃,心裡不由又是噁心又是震驚的道:“你怎麼會認識?”
蝶衣冷冷的道:“學過。”一個高階別的殺手,人體的整個組織都要研究的透徹,在沒有現代武器的時候,要怎麼樣才能用最小的動作,給於致命的一擊,所以沒有人比醫生更瞭解人體,也沒有人比殺手更明白它的脆弱和它的細節。
古皓然幾個深呼吸壓下心中的震驚後,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冷冷掃了周圍一眼,面色按捺不動的對風等道:“別吃了,早點休息,明日還要趕路。”說罷不管茗清等的反映,拉著蝶衣就走,一旁一直在的掌櫃眼睛極靈活,早便明白幾人中以這古皓然為尊,忙笑臉迎人的當先帶路,冰祁與風對視一眼,幾人齊齊放下筷子跟著古皓然等走了過去。
從前院到後院,蝶衣和古皓然在不經意間,已經把該收在眼中的收在了眼底,不該收的也收入了眼簾。
被古皓然趕回了房間的茗清看著風等道:“這天都還沒黑休息什麼?而且少爺和少夫人什麼時候那麼好了?居然睡一個屋子?”
其他幾人沉默半響沒有回答,行反而微微皺眉道:“你們注意少爺的眼神沒有?很冷。”
風若有所思的道:“不僅冷,而且剛才看我們的時候,眼神相當不對,噁心?憐惜?幸災樂禍?說不上來的感覺。”
一旁的靈慎重的點點頭道:“是毛骨悚然,我感覺少爺盯著牛肉的時候,讓我背上居然都冒了一層冷汗,完全不敢在吃。”
一直沒做聲的柳突然道:“少夫人說的話一定有原因,她一定有給我們提示,就像上次一樣,我覺得少夫人不會說莫名其妙的話,但是那到底是什麼意思?讓我們做好一個護衛應該做的嗎?”
風聞言不由看向冰祁,冰祁微微皺眉道:“今天晚上小心一點,這裡氣氛不對,不過月主和少爺既然要留下來,自然有他們的考慮,我們跟著做就是了,小心為上。
[正文:第三十九章 被輕薄了]
風點點頭道:“我也覺得有問題,少爺與少夫人低聲說話的時候,我看到少爺雖然面色不變,但氣息變了,光這一點就值得我們注意了。”
行看著冰祁望著風的眼神,淡淡一笑道:“我們跟了少爺這麼多年,不需要他特意提點,我們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他有沒有變化,不需要看人也能感覺的到,所以少爺並不需要與我們當面說什麼。”
冰祁聞言冷酷的一笑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今天晚上到底有什麼好戲上場。”六人頓時微笑的散開,兩人一間的提早休息去了。
月夜正濃,這小鎮人煙稀少,一臨天黑連聲狗叫聲都沒有,越發比白日靜的悚然,古皓然等住的小鎮上唯一一家酒家帶客棧的店,早已經全部熄燈歸寢,夜色中只有風吹過破紗窗發出的唧咕聲。
月色中天,後院中種的一大院子藍色的小花在月色中迅速綻放,淡淡的花香味隨著清風傳送到院子的每一個角落。
房間內假謐的的古皓然,聞著傳來的花香,頭腦一醒一瞬間居然感覺腦海裡分外清晰,正想多聞聞提提神,等著今晚的好戲,一旁蝶衣的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