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地看著不如自己的鬚眉男子去參加科考,進士及第。這位姑娘顯然沒有惡意,只是好奇罷了,小女子我自當成全。”
幼薇道:“春紅姐也看出來了?”
寒雨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耳垂。
原來早在春紅姐現身之初,便看到了幼薇耳垂上的耳洞,還往她耳邊吹過一口氣呢。
幼薇心裡默默地道,這個老鴇真是老奸巨猾,看破了也不說破,真是沉得住氣。
幼薇道:“我只是久慕寒雨姑娘的才名,的確沒有什麼惡意。”
寒雨道:“不礙事,不礙事,來者皆是客,更何況你已破解了我六道試題,文采武功都是一流,我心中也是感佩不已。”
庾遙見這情形有些不對,這二人在此惺惺相惜,差一點就要義結金蘭了,於是插嘴道:“寒雨姑娘不如說說,上一次那個盡破試題之人是個什麼模樣?”
寒雨笑道:“公子不像是來尋歡的,倒像是來尋人的。”
庾遙道:“英雄惜英雄。我們幾個平日裡也自負得很,可竟然有人捷足先登,自然要問個清楚。”
寒雨道:“還不是與公子一樣的……男人。”
庾遙道:“年歲幾何?容貌怎樣?用的是何兵器?同行之人又有幾人?”
王淵向庾遙擠眉弄眼,低聲道:“沒事問這些做什麼?別煞了風景!”
庾遙道:“你別管,我自有道理。”
寒雨道:“既然我不會向別人透露公子您的身份,自然也不會將他人之事輕易告知公子您了。”
庾遙道:“輕易?那你要怎麼才肯說?”
寒雨道:“我只能說他們可比你們幾位要善解風情多了。”
王淵道:“寒雨姑娘,他們兩個自然是不開竅的榆木疙瘩,我可是不一樣。”
寒雨輕笑一聲,繼續說道:“也只是在伯仲之間罷了,到底是年輕些。”
庾遙心中一動,說道:“姑娘說我們年輕?那麼就是說他們更為年老?傳言果然有幾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