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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d省大旱

零零的幾片枯黃色的葉子,一副凋零的景象,眼前這般茂密的樹林怎麼可能會存在。

“等等,這棵樹,我似乎見到過”同行的一個男子不解的指了指板寸男人身後那兩人粗的樹。

一行人的目光都被這男子的話語吸引過去,彭燦瞳孔一縮,下一刻卻是若無其事的道:“大晚上的,你能保證看的清楚?”

“真的,我覺得我們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轉,根本就每走動,感覺走來走去都是這幾顆樹,感覺好熟悉!”

“難道是鬼打牆?”另一個男人聽聞,嚇的脫口而出,連忙不自覺的往彭燦身邊挪了幾步。

板寸男子嗤笑一聲,一躍而起,伸手就抓住頭頂的一根小樹杈用力扯過去,得意的向著眾人揮了揮,不屑的道:“能別這麼迷信嗎?連風吹草動都沒有,瞧瞧你們嚇的,真是給我們組織丟臉。”

“哎,不能亂摘的,哎,你真是……”吳冬雪有些著急,想要阻止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彭燦望著那板寸男子手中的樹枝,勾了勾嘴角,扯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馬小玲,對吳冬雪道:“走吧,別管他!”

那板寸男子眯了眯眼,拿著樹枝有些洩憤似的朝著這大樹狠狠的抽了下去,罵罵咧咧的道:“該死的,什麼玩意,敢嚇勞資,非得弄死你不可!”

‘啪’的一聲,一個不知名的物體突然被摔到了大樹上,又彈落到地上,板寸男子心裡一驚,連連後退幾步,盯著那隻長條的物體看了看,覺得異常熟悉,似乎是一隻手臂,手臂上還套著厚厚的羽絨,這羽絨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顏色好像啊,目光漸漸下移,瞧見了一隻手,是誰在這裡惡作劇?為什麼那手中捏的樹枝這麼像自己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從身後傳來,板寸男子急忙轉身,卻看見另外兩個同行的男子正指著自己的胳膊瑟瑟發抖。

怎麼回事?板寸男子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只見一些細細的羽絨灑落在空氣中,往下飄落,而自己的肩膀已經暴露在空氣中,右臂被齊肩削掉,能清晰的看到筋脈骨肉,奇怪的是這傷口一絲血都沒有,難道剛剛跌落到樹上的手臂是自己的嗎?

板寸男子踉蹌的上前,剛想撿起自己的手臂,下一刻後領被人抓住往後一拖,突如其來的力道讓板寸男子跌倒在地上,回首看著吳冬雪正扯著自己的領子,不由有些暴怒:“你他女馬的幹什麼?”

吳冬雪冷冷的看了板寸男子一眼,不再說話,轉身走到彭燦身邊,拿出一張符紙,掐訣一捻,符紙瞬間燃燒起來,下一刻,吳冬雪從隨身的布袋裡掏出判官筆,重重的點在已經化成灰燼,正簌簌往下掉落的符紙上。

“快走,別說了,剛剛不是吳冬雪救你,你命都沒了,你摸摸自己的耳朵”同行的司機不忍心,提醒了一下板寸男子,自己匆匆的跟在了吳冬雪的身後。

板寸男子心中一緊,畏畏縮縮的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這一伸手,一股燥熱的液體瞬間打溼了褲子,剛剛伸手去,自己左耳上邊已經被削掉了一半,雖然摸不到血,但是確實是缺了一半。

轉念一想若不是吳冬雪,自己怕是腦袋都被削掉了,當下嚇的什麼都不敢說,連斷臂也不敢撿了,連滾帶爬的朝著吳冬雪衝了過去。

說來也奇怪,吳冬雪將判官筆拿出來之後,這樹林似乎又有一些不一樣了,究竟和先前有什麼不同,也說不上來,只是原本還是明亮的白天,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拉下了黑幕。

“怎麼回事?”彭燦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抬手看了看錶,臉色微變,道:“我們剛剛在樹林里居然走了四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天自然黑了。”

“什麼?”身後有人驚撥出聲,明明進樹林不過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怎麼一行人走了這麼久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還有這板寸男子的傷口,到現在依舊沒有一滴血流出來,看板寸男子的表情,似乎除了受到驚嚇之外,一點痛楚都沒有。

這夜幕黑了,反倒看清了前方的光線,從不遠處的一座平房瓦屋的窗戶傳出,幽幽的燭火飄搖著,放眼望去,要不是這一抹燭火,旁邊錯落的房屋就像死城一般安靜,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光線。

彭燦拉著馬小玲就往前方跑去,吳冬雪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一行人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那飄搖的燭火突然熄滅,彭燦下意識的收住了腳步,只聽見自己的心臟如同擂鼓一般‘砰砰’作響,屏息凝神了好一會才意識到那燭火怕是被人為吹滅的,這才悄悄的噓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