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更多的錢財,不斷擴大這些買賣的規模。
同時,軒轅嵐整編了麗山郡原先的五千城衛軍,剔除老弱後,他將一部分裂天寨的兵士,編入了城衛軍。然後,這位郡守大人,不惜血本的為所有城衛軍,配備了最好的鎧甲、鋼刀、長槍,射程可達四百步的硬弩。為了安穩軍心,軒轅大人不惜重金,為每個城衛軍的兵士、軍官,發出了三倍於他們以前的軍餉。加上雷驚天的努力整訓,短時間內,這支小小已經煥發出與以前迥然不同的氣勢,按照軒轅嵐的估量,不出半年時間,這支五千人的軍隊,就可以和普通城衛軍三萬人的戰力相當,一年後,甚至可以抵上三萬藍鷹帝國的正規軍隊。
就在軒轅嵐為麗山郡的政務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刻,郡守府書房內,出現了一張字條。字條上寫著簡單的一句話,“今夜子時,城外十里亭。”
將字條放在手心中,反覆揉捏幾下後,一堆黑色的紙灰撒在地上,軒轅嵐輕笑起來,“終於來了。”說實話,他已經等候這些人很久,從他決定收拾天理教後,就在等待這些人的到來。按照他原先的估算,這些人早就應該找上門來,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忍耐這麼久的時間,足足五個月的時間。
天上月朗星稀,四下蟲鳴蛙叫,還有就是夜風吹過時,帶起的草木顫動聲音。
緩步走向十里亭,尚未到達,軒轅嵐已經可以看到,有三個人影,一人坐姿,兩人站立。稍稍放慢了腳步,軒轅嵐的神識四散開來,搜尋著方圓一里之內,是否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軒轅施主既然已經到來,為何不入亭小坐片刻?”亭中一人朗聲相邀。
“呵呵,閣下來得倒早。”軒轅嵐嘿嘿一笑,大步走入了十里亭。
今晚月色明亮,軒轅嵐可以清楚的看到,廳內坐著的那人,年約五十開外,身著青色道袍,頭上白布裹住髮髻,由一隻木簪插住,手打拂塵,一縷鬚髯垂到胸際。這個人,軒轅嵐看著眼熟的很,稍加回憶,他便想起,此人不正是當初他與伊莎,在蘇郡城外看到的那個天理教宗師麼,記得此人的名字,叫做呂巢來著。
在呂巢的身後,站著兩個同樣身穿道袍的男子,都在三十多歲的年紀,其中一人對著軒轅嵐,怒目而視,令麗山郡守大人很是奇怪,不知在哪裡得罪了他。
“不知應該稱呼郡守大人,是軒轅公子,還是蘭公子呢?”坐在那裡的呂巢笑著道。
“哪個都無妨,名字姓氏,不過是個代號而已。”軒轅嵐淡然道,“況且,呂宗師今夜約了本官出來,夜不會是為了討論本官的姓氏吧。”
“放肆,竟敢對宗師如此無禮。”站在呂巢身後,那個對軒轅嵐沒有好臉色的中年道士,厲聲叱道。
“陳玄理,不得對軒轅大人無禮。”呂巢出聲教訓自己的隨從,隨後轉頭重新面對軒轅嵐道,“既然軒轅大人曉得本尊的身份,那麼很多事情就好說了,不知道軒轅郡守要怎樣的條件,才能允許聖教重回麗山郡呢?”
搖搖頭,軒轅嵐正色道,“本官將天理教逐出麗山郡,憑藉的是朝廷律法,若是本官私自接受了天理教的條件後,允許你們回到麗山郡,豈不是徇私枉法?這等事情,本官作不出來。”
這次呂巢身後的兩個隨從,沒有敢擅自出聲,而是等著他們的宗師說話。可是呂巢並沒有作聲,而是一動不動的死死盯住軒轅嵐。麗山郡守大人毫不退讓的與其對視過去,兩人就這樣坐在那裡彼此看著對方。
過了許久,呂巢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搖頭道,“軒轅大人這樣的說法,讓本尊實在很難作,記得軒轅大人得到這個郡守的位置,正是依靠了京中的手段吧。”
知道自己買官的事情,一定瞞不住對方,甚至說,只怕連自己走私鹽的事情,也是隱瞞不過。不過,他並不害怕什麼,甚至說,就是天理教知道了自己血洗史家以及殺死柴晉紹的事情,又能拿他如何?這兩件事,都是朝廷已經作出結論的事,想憑藉他們天理教的實力就將這些結論推翻,那置朝廷的臉面於何處?
“本官如何得到郡守的官位,是另外一回事。可是,本官上任後,只想為麗山郡的百姓做些好事。這一點,呂宗師看錯本官了。”說著,軒轅嵐站起什麼,冷冷的道,“若是呂宗師今晚的目的就是這個,請恕在下不奉陪。”說罷,他轉身就要離開十里亭。
“狗官無禮!”就在軒轅嵐身後,一聲怒吼,與其伴隨的是冷森的掌風。
“找死。”軒轅嵐再不是當年敗走白虎大陸時的軒轅嵐,冷哼一聲,單掌之上聚集起耀眼的金色光芒,不需回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