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大家目送爺孫兩人,他們帶著三隻獒犬,七隻海東青,乘著馬走了。
一老一少兩個英雄離開了村子,正如兩隻猛虎下山,定會有一番大作為,二人騎著馬直奔向勒水村,快馬跑了兩天,三隻獒犬跟著,終於到了,白眉神醫熱情的迎接他們,周爺爺問道:“糧食都運走了嗎?”白眉神醫答道:“我兒帶一家隨著法惠和公孫亮一起連夜壓著糧食趕去了哈羅江,我在家裡打點,就等著周大俠和周少俠來了”周爺爺大喜道:“好,好,我們收拾妥當隨即就來了,那我們何時出?”白眉道:“既然你們到了,我們就三個人一起出,自然很快,所以先吃飯,飯後我安排一下,即刻就走”爺孫二人點頭,白眉找來了村裡的另外一個郎中,將家裡的物件,藥材,偏方,一併給了他,讓他繼續好好值班治病救人,那郎中自然歡喜不盡,安排飯菜去了,四人一起喝了點酒,白眉神醫對那郎中又將來一些治病方面的事情,吃完了飯,該動身了,白眉神醫乘坐一匹白買,三人,三犬,七鷹,奔哈羅江而去。
英雄就是這般,對塵世間沒什麼留戀,率性而為,說幹就幹,三人不停地趕路,心想早日與哈羅江的眾好漢相聚,別看周爺爺和白眉神醫兩位老者,但都寶刀不老,身懷絕技,在馬山勁頭十足,沒有一絲疲倦之意,三人在馬上飛騰,路過一個又一個村子,從城東道城西,一座座縣城,不知不覺的走了很遠很遠,天色都漸黑了,因為貪路,錯過了宿頭,他們跑到了一條江的附近,望眼去,一大片沙灘,不見人影,那裡會有住宿之所了,三人商議,這黑燈下火,荒無人煙,正是強人出沒的地方,此地不宜久留,他們決定不駐馬搭帳休息,沿著沙灘慢慢走過,一來,防備陷阱之類的,二來,馬也賓士了一天了,休息休息,於是三人在沙灘上走了起來,那江面在月光的照應下顯得很光亮,沙灘一側都是花花草草和廣茂的大樹林,那樹林裡伸手不見五指,藏匿個百十個強盜,誰也現不了,他們加強了警戒。
中走之間,隱約聽見有人喊救命,還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越往前走聲音越清晰,三人奔來不想招惹事情,但又怎能放任不管,這不是好漢的作為,三人抄起刀,奔向林中,那七隻海東青和三隻獒犬都快的奔向林中,林眾人聽見有聲音,也都拿起武器準備著,隨著獒犬的狂吠,三人也跑到了,只見有七名黑衣人,樹上還綁著一個年輕女子,還想不是強姦,而是嚴刑逼供一般,七名黑衣人見到是兩個老頭和一個毛頭小子,輕蔑道:“識相的快滾,這裡的事與你們無關,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他們三人更不答話,便衝了上去,黑衣人沒想到三人會殺過來,只好應戰,一個領頭的,手裡一杆長刀,第一個撲了上來,周爺爺一柄長刀與之廝殺,白眉神醫與其中一個個頭不高的人打了起來,順天則殺向五名副手,五人功夫一般,全力廝殺,只見那三隻獒犬撲向了其中一人,上中下三路,一頓猛咬,那名副手被撞倒在地,哇哇大叫,功夫根本使不上,衣服全被撕咬爛了,肉一塊塊被咬下來,慘不忍睹,渾身是血,不一會便死在失血,而七隻海東青更是犀利無比,穩狠準的啄瞎了一個副手的眼睛,飛來飛去的不停撕咬那人身上的肉,那副手疼得暈厥,沒一會便躺在地上不動了。與周爺爺惡鬥的大漢,刀法很精準,處處殺招,力道十分大,不過他怎敵得過周爺爺的凌空氣勁,和變幻莫測的刀法,這把長刀當年打敗了多少中原刀客,只見周爺爺的刀端的是快,根本看不出套路,大漢不敢一絲怠慢,那凌空氣勁無聲無響,很遠打來,根本不用接觸到身體,便感覺到強大的撞擊,身體不由得變空虛了,使不上力氣,周爺爺出刀的同時,不斷的使出凌空氣勁,漸漸地大漢一身虛汗,體力不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就掄不起大刀了,周爺爺一刀砍斷了大漢的刀杆,一記凌空氣勁拳打入大漢的腹部,那漢子的腹部全是肌肉,不過接住周爺爺的拳,像是棉花包一樣,被打飛了出去,漢子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自己強壯的肌肉,周爺爺不容他想,一刀掃過大漢的喉嚨,一條鮮血,金剛般的漢子,撲騰的倒下了,瞪著一雙大眼睛,周爺爺走上前去,見有一個皮袋從漢子被割開的衣服裡掉了出來,他開啟一看,盡是一些地圖和文字,像是女真文字,可週爺爺卻認不出來,他猜想一定是重要的東西,於是放在自己的兜裡。這時白眉神醫還和那個矮個子打鬥,別看那黑人個子很矮,功夫卻比剛才金剛般的漢子好,白眉神醫更不弱,行醫多年對人體奇經八脈,骨骼穴位十分了解,練就點穴抓脈神功琵琶手,近身作戰,點了對手多處穴道,矮個子頭腦不錯,知道不可與之近戰,使出了絕技飛鏢,離得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