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莫北北嗤了一聲,拿著碟子在他面前一晃而過,“香吧?”
簡皓南只瞥過去一眼眉心便聚起來:“裡面有毒品。”
“你是屬狗的吧……”她其實只加了一點咖啡,比起方子要求的少了許多,沒想到他還是聞出來了。
簡皓南一邊說著一邊把莫北北拉到自己旁邊坐下,又看了看碟子上那個塗了一層奶油的東西,臉上的表情不是很滿意:“我不是都扔了嗎,你在哪兒找著的?”
“嘿嘿,我就不能有小金庫?”莫北北看他皺眉就樂了,明知他不喜歡還故意逗他:“你嚐嚐?”
“嗯。”簡皓南接過往桌上一放,隨口一應,又從剛才帶回來的袋子中翻出一條裙子,搭在手上說:“這剛才沒試,去試試。”
莫北北聽到這個就頭大,搖著頭抿著嘴唇不肯把衣服接過來。可是簡皓南好像不達目的不罷休,也不說話,就保持著那樣的姿勢,悠哉悠哉地眉眼和動作,居然能讓莫北北漸漸覺得如坐針氈。
最後終於妥協,她抓過裙子就跑進旁邊的一個房間。
莫北北是越來越鬧不清設計師的想法了,這衣服為什麼她怎麼穿都覺得不對呀,背後露了一截跟特意省布似的。她覺得簡皓南也是夠龜毛的,讓她試一件又一件,非得試到最好的那件不可,好像她不盛裝華服地出席就會給他丟人一樣。剛才在車上莫北北還教育他來著,給他講那個在海灘上撿貝殼的故事,總想著撿著最大最美的貝殼,結果一定是什麼也撿不到。有點隱晦但她知道簡皓南能聽明白,誰知他硬是裝傻充愣,還眨巴無辜的眼睛說“莫北北同志,我很想受教育,真的,可惜我兒童時期就聽過了”。
換好了以後莫北北不敢出去,這衣服尺度有點大,今天還是月圓之夜,她怕一不小心簡皓南會狼性大發。她貓著身子躲在門後,簡皓南還看著電視,眼睛都不帶轉一下的,但還是不知怎麼發現了她,閒散地說了句:“過來。”
莫北北咽一口唾沫,扭捏地走出去。
“你虧了簡皓南,這商家跟你一樣奸,衣服布料都不夠!”
簡皓南的視線慢慢地,似乎極不情願地從電視轉到她身上,好奇地問了句:“哪不夠?”
莫北北看他的眼神清湛無害,不由得卸了心防,一跺腳轉過身說:“你看!這怎麼能穿出去?!”
簡皓南頓時輕笑一聲,一勾手莫北北就重心後仰著側身倒坐下來。
“是不好穿出去,但在家還是可以穿穿的。”簡皓南用手撫上她光潔的後脖頸,順勢而下在她的背上游弋。燙熱的溫度一下就讓莫北北緊張起來,她一回頭才發現簡皓南眼睛裡早已濃得像化不開的油墨,濃密彎翹的黑睫一下一下地扇動,像是扇在她心上,癢得她連呼吸都開始變亂。
莫北北一把抓過他的手,磨著牙瞪著眼說:“別亂動!”又抓住他另一隻在她腰間移動的手,嘴往電視方向努了努說:“在革命前輩面前休得放肆!”
“對,讓他們非禮勿視。”簡皓南嗓音驀地變的沉啞,手抽回來拿過遙控器把電視摁滅,又三下五除二地把她雙手反剪身後用一手固定,動作迅速地讓她毫無反抗的餘地,另一手從她身後的空隙往裡鑽,勾在她肩上的衣帶也脫落下來。他的手指至下而上地遊走,最後覆住一處,不輕不重地在頂部觸劃揉捏。他的鼻息吹在她耳根處,瞬間讓她耳朵連同脖頸都變得嫣紅。
整個空間都變得寧靜,莫北北只能聽見自己的焦躁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地在他們之間沉沉浮浮。他技術好,她只能沉淪,想叫又叫不出聲,想用腿去踢他也使不上力,隔著布料她覺得□變得燥熱,並且在不斷升溫,也不知是自己還是他。簡皓南雖也在喘息,但臉上還是一派沉穩的樣子,唇邊遊起的微小笑意不止是得意還是挑釁。
這樣下去不行……莫北北被他這深入眼底的笑容激得不輕,急切地要找回主動權。她眯起眼睛一張嘴湊過去咬在簡皓南嘴唇上,牙齒磕到他的,力氣大得像在打架。簡皓南悶悶地哼了一聲,順勢翹開她的齒關托住她的舌尖用力吮,強勢地好像要把她整個吞下去。莫北北這下是完全沒了陣地,下一秒就被翻倒在軟皮沙發上,整個人被緊貼得沒有一絲縫隙。
眼看著最後一件遮蔽物都要被剝去,莫北北瞥到茶几上的餐碟,迷濛的意識裡突然閃過一道光,連忙大喊:“別急啊點心還沒吃呢,浪費不好!”
簡皓南怎麼不知道她是在耍詭計,既然要比耍花招,那就看誰的花樣多。他笑得含蓄,低啞地應承說:“好啊。”然而掐住她兩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