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天都和小鬼、女人打交道,誰還加得起來。”
中學籃球?也只是小鬼頭的打球遊戲罷了。
誠南中學離帝光的距離不遠不近,電車站並不會途經這裡,所以黑子哲也選擇了汽車,大概就二十多分鐘車程。等他站在校門口時,帝光的大巴車還沒出現。手錶顯示時間是九點零五分,離約定的抵達時間,黑子早到了將近半小時。
本來按照常理,他也要坐大巴一同前來,不過黑子始終覺得和一軍的人待在一個狹小空間裡會非常不自在,索性就自己來了。一、二軍倒是經常混和在一起打比賽,不過三軍就從來沒有過,對此赤司是這麼解釋的:“帝光唯一的理念就是‘勝利’,根本不存在一軍、三軍之分,為了獲勝怎樣都是可以的,而失敗從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那麼為什麼會讓我上場?”
赤司說道:“這是對你的測試哦,如果成功的話就可以升入二軍。”黑子並不知道那天把自己關在倉庫的人就是誠南籃球部的部員。黃瀨只說是外校生,具體不是很清楚。當然,這也是赤司要求他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也很惡趣味,就想看看黑子吃驚的樣子。
聽到說表現好就能升入二軍,本以為一年級餘下的時間都沒什麼希望的黑子,又重新燃起鬥志。換句話說就是赤司給他的最後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儘管自己和一軍隊員磨合訓練也僅僅只是一個星期,不過搭檔是青峰倒是讓他鬆了一大口氣,兩人經常一起對練,默契什麼的並不是問題,現在差的只是實戰演練而已。
“加油!”望著誠南中學掛在門口的標牌,黑子暗自為自己鼓勁。
“帝光?那是什麼?”不遠處有兩個人慢慢走過來,男的身材中等、鬍子拉茬,肩上背了個黑色大包;女的穿著輕便的職業褲裝,手裡拿著相機。
“桑田前輩,帝光可是全日本中學籃球界的豪門之一,奪得了好幾次聯賽冠軍。”她叫遠山美奈子,剛進入雜誌社不到一年的攝影記者,專門負責中學版塊。前幾天上面突然說要派桑田和她搭檔採訪,還吃驚了好久。
在業界桑田可是個出名的人物,採訪犀利,敢打敢拼,也不怕得罪人。如果不是能力出眾,估計早幾年就被下放了。但是因為報道了某球員的情史就被弄來採訪中學籃球,還是有些不可思議。與其說是出來頂罪,不如說是找個藉口處理他吧。
對此遠山還是有些許同情,不過看著桑田這副漫不經心,擺明瞧不起中學籃球界的樣子,她又不服氣了:“桑田前輩,現在的中學生和以前不同,不管從身體素質還是技巧方面都有長足進步,他們可是日本籃球的未來。”雖然桑田是老前輩,但單看中學,遠山的瞭解程度還是更勝一籌。
“啊,這樣嗎?”桑田哈欠連連,“所以日本不是連奧運決賽圈也打不進去嗎?未來什麼的還真是想想都悲催。”
“桑田前輩!”沒見過他這樣詆譭自己國家球隊的人。
“那麼你來這個什麼誠南又做什麼?”他指指前方不算寬大的校門,“看上去就不是很厲害的樣子。”
遠山趕緊從揹包裡掏出筆記本:“根據我得到的情報,今天帝光會來這裡和誠南進行練習賽。”
“練習賽?這個有什麼值得采訪的?”
“想和帝光打練習賽的球隊都可以排到明年了,就算二軍也是如此。但這次帝光居然主動找上誠南,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情。最關鍵的是……”遠山頓了頓又說,“情報說一軍有幾個隊員也會參加,和名不見經傳的學校比賽就用一軍選手,這太奇怪了,所以我就想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挖掘。”
“這個誠南很差嗎?”說到這裡,桑田才稍稍提起了那麼一點興趣。
“上次中學聯賽他們沒透過地區迴圈賽,不過聽說是因為二年級的主力球員打架被取消資格的原因。”
“打架?有意思。”桑田笑道,“也就是流氓學校對抗名門嗎?”
“桑田前輩,這話可不怎麼好聽。”遠山不贊同地說:“我還從來沒來過誠南,先去問問體育館在哪兒。”
桑田聳聳肩:“隨你,我這個中學籃球新丁今天就靠遠山小姐指教了。”這話逗笑了對方。
兩人站到校門口,因為是週日根本就看不見學生,一時間也停住腳步:“怎麼沒人?不是說有練習賽嗎?”
“比賽時間是十點,現在估計還沒到。”旁邊有個聲音回答了桑田的問題。
“是嗎?謝謝。”剛道完謝,他才發覺了不對勁,扭頭看向左邊,是個穿著白色運動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