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福嬸說這叫觸電。
凱恩面上暈散出一種奇特的暗紅,“不行。”
“為什麼不行,是你碰我的耶!”她不滿的發出抗議,小手往他肩頭一推。
不知是壓到他的傷口或是他故意唬人,深邃的藍眸玻Я艘幌攏�袷竊諶淌薌�蟮耐闖��
“小女孩不必急著長大,以後你就會明白了。”這種事不需要教,自然而然就會了。
“可是我已經長大了,你不能用對待小孩子的方式摸我的頭。”她實際年歲大得嚇死他。
失笑地看看放在她頭上的手,凱恩發現自己在面對她時常有這些不自覺的動作,“還不夠大。”
至少和三十五歲的他一比,看起來不到十五的她稚嫩得讓他有罪惡感。
如果當年那個在維也納森林邂逅的少女肯跟他走的話,現在他們的孩子也有這般大。
真奇怪,當時愛火幾乎將兩人焚燬,無時無刻都想把對方融入身體裡面,此時他竟完全記不起她的容顏,只看到一張怯生生又好笑的小臉。
人是善忘的嗎?
還是他老了?!
灼燒的熱情已從他體內平息,平靜的有如一泓湖水,沒有為愛燃燒的激情,只有守候。
驀地,他心口一抽,他想守候的人是誰呢?難道是……驚愕地凝視兩腮氣鼓鼓的小女孩,他的心居然不再平靜。
“敷衍,你這隻紅毛猩猩不講道理,我討厭你。”欺負小兔子。
“我說過要叫我的名字。”身一低,他眼睛與她平視。
大概是靠得太近的緣故,白小兔的呼吸忽然變得困難。“我……我叫不出來……唔……”
他又吻了她,笑得很邪氣。
“凱恩,跟著我唇形念。”他很有耐心的教導她發音,可是他似乎遺忘了一件事——
“你的嘴在哪裡,我根本看不見。”她只瞧見一撮毛動來動去。
“你……你……”凱恩的顏面神經抽搐i臉皮抽動得特別厲害。
“怎麼會有人想不開在臉上弄一堆毛呢?那不是很醜。”她自言自語的說道,順便研究他把嘴藏在哪邊。
她看過一種貓沒有嘴巴,他們叫它Kitty,小孩子都很喜歡。
醜?!會嗎?他下意識地想找面鏡子照照自己的臉。“專心點,不許玩我的鬍子。”
“哇!你有嘴巴耶!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