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現了他,想對他進行突然襲擊。
六個儲物袋被他收進懷中,葉峰卻沒有因此罷手。索性將那把漆黑的寶刀收入囊中,《神遁五罡訣》第二層被他揮到極致,身影晃動之下,許多混戰中的修士只覺得腰間一鬆,一道黑色的身影帶著無盡的殘硬,以及他們視為第二生命的儲物袋竟在那麼一瞬間落到了別人的懷裡。
葉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收了多少隻不同顏色形狀的儲物袋,他感覺到那人距離他不過百米時,他才輕巧地躍到法陣的邊緣,不慌不忙中打了幾道法訣,身影一晃,人便進入到法陣之中。
而他身後,有道身影來了個急剎車,伸出的手臂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夠著葉峰後背的衣襟。不過很可惜的是,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的距離。
葉峰反過身來,對著那人展顏一笑,然後也不說話,直接走到凌逸飛的身前,抱了抱拳說道:“劉宇不負凌先生所望,總算在規定的時間趕到,凌先生一切可好?”
凌逸飛以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葉峰,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怎麼,是不是劉宇我最近變帥了許多?不過劉宇很有自知之明,劉宇知道,劉宇再怎麼帥,也帥不過凌先生的陽光燦爛的氣息。”
凌逸飛不知怎麼想到,竟無視葉峰在這種情況下,無限自戀的表演,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陽光的面孔上絲毫看不出半點異樣的神色,哈哈一笑說道:“呵呵,劉宇,不錯,你很不錯。”
剛才葉峰在陣外的表現凌逸飛可看得清清楚楚,即使葉峰無形之中搶了他一部分利益,不過面對如此一個實力強悍到妖孽的同門弟子,又是早暗中結下同盟的“夥伴”,並且在如此複雜的情形下,就算凌逸飛再霸道,他也不能表現出半絲的不快。
現在葉峰的行為並沒有給凌逸飛人身安全上的威脅,只是不打“招呼“地收割著一部分利益。而同盟的意義又在於利益共享,所以凌逸飛找不出半點的理由來翻臉,更何況身邊還有同樣9名同盟的“師兄弟”在看著,如果自己一旦對葉峰出手,那豈不是寒了所有人的心,與所有人站對立面?
這隻能說,葉峰出現的時機很玄,玄得凌逸飛表現不出半點“脾氣”來。
此時,除了凌逸飛站在法陣的中央紋絲不動外,其他本在陣中的同盟全都傾巢而出,朝陣外那群混亂的修士餓狼般的撲去。
而之前,那名神秘的黃臉中年男子早就帶領著他的小隊以一種規陣的形式像一把大扇子,朝外圍那些越來越多,又消耗了大量靈力的修士團體“煽”了過去。遠遠望去,就如死神大人手中的鐮刀一般,不斷收割中那些飛蛾撲火,愚蠢到極點,無辜陷入到別人設下的陷阱中也不自知的修士生命。
這是一場悲烈的戰鬥,戰鬥的雙方輸贏全在有準備與沒有準備,有計劃與沒有計劃,有組織與沒有組織,有領導與沒有領導之間的較量,差距顯而易見。再加上裡外聯合夾擊,那些本為蝗蟲一般的混亂修士們最終成為一群任人魚肉的螻蟻,遍野荒原,橫屍無數。
葉峰靜靜立在城堡的防禦法陣之中,冷冷地望著眼前的屠殺,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波瀾,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凌逸飛此刻已經離開了法陣,卻沒有參與混戰,只是站在混戰的邊緣,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孤零零地站著,夜幕之下的凌逸飛陽光氣息早已消失,在葉峰的眼中,反倒有股淡淡的,不為人知的滄桑。
不過總有一些不自量力的人,在自我安全還沒有得到保障的情況下,竟還可以生出貪婪之心。
凌逸飛一個人站在戰場的邊緣,錦衣華服,腰纏“紫金”,身邊沒有任何一個護衛。這是什麼?這是天降餡餅,好大一個人肉財寶。
就那麼一會,忽然之見,三名外圍修士奮力衝出了重圍,看似倉皇逃命,其實他們朝外移動的方向正是凌逸飛站立的地方。
葉峰眼芒一閃,他饒有興趣地望向那三個衝向凌逸飛的修士,他倒想看看這個隱藏很深,且有老奸巨滑得可怕的凌逸飛到底有什麼厲害的手段。
凌逸飛似乎對朝他撲過來的三名修士無動於衷,或者說,他沒有感應到危機降臨。他依然出塵般的站在那裡,白衣飄飄,很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三名修士的度非常快,轉眼之間就已奔到凌逸飛不到十米的地方。三人猛然間散了開來,呈品字型將凌逸飛團團包圍起來。
修士之間爭鬥起來廢話最少,本來三人就是喪家之犬。好不容易從主戰場掙脫開來,一眼就看見凌逸飛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