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倆黑色的車從他們的身邊疾馳而過,因為維多利亞山是富人區,平時來往的車並不多,姜木樨警覺的看著車,車內的人也一直盯著他們看,姜木樨無意識的抓住了王清朗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清朗……”面色早已是慘白如紙。
他早已經習慣了她的驚慌失措:“木樨,我認得那號碼,是大明星鄭多多的車。”
“是嗎?”
“我幾時騙過你?過去還和鄭多多吃過幾次飯,當然,是在很多人一起的情況下。”
他怕姜木樨吃醋,一併把事情交待了,免得生出什麼不好的事端來。
“那裡面的人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她仍是走不出來。
“因為你在盯著別人看啊,所以人家當然要盯著你看!”這就跟照鏡子一樣。
“原來如此!”
“木樨,我已經約好了一個心理醫生,他過去就和我的父親相識,你去看看吧,好嗎?”他柔聲勸道。
“我沒病,幹嘛要去啊?”她在心裡很排斥王清朗這樣做。
“那好,等你想去的時候再說。”他看她倔強的表情,也不再堅持。
正說話間,姜木樨的手機卻響了,自從丟丟被綁架以後,她就犯上了電話恐懼症,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她在猶豫要不要接。
王清朗向她投去鼓勵的眼神,她咬著牙摁下接聽鍵。
“喂,你好!”顫抖著聲音說,手一直撫在胸口上。
“你好,是姜木樨小姐嗎?”對方是個大嗓子,聲音震耳欲聾,她只好把手機放得離耳朵遠一點。
“是啊,我是!”
“我是墓區管理員的人,上次你不是說,一旦有人再給你媽媽送花,就給你打電話的嗎?”老人一邊自我介紹,一邊不滿她真是貴人多忘事。
只有一面之緣,聲音的記憶並不怎麼深刻,經他一說姜木樨也記起是誰來了。
“對不起,是啊,最近事情實在太多,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