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角留下,心裡一動:“爸爸這麼想抱上孫子嗎?”
“是啊,不過,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別說是項擎北和佔南連結婚的打算都沒有,就是現在開始懷胎,只怕是也晚了。雖然是搶救過來了,可是他內心裡知道,他的生命力已經在一點點的流失,恐怕是等不及了。
“爸爸……”
姜木樨正欲繼續勸慰下去,卻聽項擎北在她身後冷冷的說道:“誰讓你來的?”
她慌忙站起身,雙手交握,不知所措的說道:“我,我來看看爸爸!”
“滾,你滾出去!永遠不要再看到你!”
他只不過是去主治醫生談了談話,她就溜進來了,還嫌自己禍害的不夠嗎?他憤恨的拉著她的衣角,把她往門外攆。
“擎北,你給我放手,不要這樣對木樨!”項聞天眼看著項擎北對木樨動手動腳,無奈此時他自身難保,動彈不得,只得口氣虛弱的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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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擎北聽到爸爸虛弱無力的聲音,自動的放了手,背對著爸爸,眼睛卻是十分兇狠的盯著姜木樨,一副你不走我跟你沒完的樣子。姜木樨心力交瘁,本來就不願與他交惡,此時看爸爸焦慮不堪,眼看就又要發作了,更加不願和他糾纏了。
她扯了扯衣角,自動的往外走去。走到門口,迴轉身對項聞天說,爸爸,等我再來看你,一定要好好的。
項聞天朝她揮揮手,示意她離去。
晚上,王清朗回到家,看她連晚飯都沒有吃,一直痴痴的在露臺上坐著。
“木樨,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他走到她的身邊,拿住她柔軟的手親吻著。
“清朗,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她像是有了反應,手指動彈了一下。
“是在為結婚買十克拉還是二十克拉的鑽戒發愁嗎?”
他看她愁眉不展的樣子,有心要逗她笑。不過這個笑話今天失靈了,她嚴肅的搖了搖頭:“是另外的事!”
“好,”他走到她的對面的藤椅上坐下,正襟危坐,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你說!”
“爸爸生病了,心臟病,很嚴重!”姜木樨話還沒有說完,已經開始哭起來了。
“爸爸?”王清朗以為在說自己的父親,嚇了一跳,平常姜木樨都是以伯伯稱呼的。
“是項擎北的爸爸,他們說,離了婚還是他們的女兒,就一直沒改口!”姜木樨這才發現自己叫習慣了,竟在王清朗面前沒在意。
王清朗的臉色還是微微變了一下,隨即打趣道:“我知道,這樣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對岳父母!”
“我想,我想帶丟丟去見見爺爺!”她也知道這個要求實在是無理,可是沒有辦法,她不想讓老人抱憾離去。
“不行!”王清朗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以項擎北的為人,知道了這件事情,不千方百計把孩子躲回去啊。
“我知道你的擔心,可是爸爸就快不行了,一生沒有別的遺憾,只覺得沒親眼看到自己的孫子可惜。清朗,我們將心比心。何況我只是讓丟丟去見爺爺一個人,我會讓老人家幫我保守秘密的,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她也知道這樣做冒險,可是她實在不忍心剝奪老人最後的希望。畢竟,丟丟是項家的骨血,他的骨子裡流著項家的血,他也理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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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四 認祖歸宗
王清朗並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聽得姜木樨言辭懇切,知道她決心已定,現在名為與他商量,其實只不過是想尋求他的支援而已。
於是順水推舟:“那好!不過只能讓老人家一個人知道,保密的工作由我來做,可以嗎?”
這其實就是姜木樨希望他能做的,她感激的衝他點了點頭:“嗯,都聽你的!”
隔天早晨,姜木樨在花園裡看書,安詳寧靜,丟丟在她的身邊圍著她騎木馬,嘴上嘟嘟的叫著,一派天倫祥和的景象。
就這時候王清朗的電話來了,她接過電話,立即拿起外套,抱起丟丟就上車前往醫院了。王清朗在電話裡說,這個時候項家兄弟陪母親回家了,似是有什麼急事要處理,讓他們趕緊去醫院。
司機抱著丟丟,在前面引路,她急匆匆的跟在後面,一路小跑,終於來到了項聞天的特護病房前。
項聞天還在睡覺,他感覺到有一種什麼東西在拼命的拉著他的魂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