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看到他,可是又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
項佔南知道她在看什麼,心裡會意,卻也不點破,“嫂子,大哥今天下午被莫邪叫走了,好像是有什麼大事情。不然他是應該親自來送丟丟回來的,還希望大嫂不要介意才好。”
姜木樨被看穿了心思,臉上尷尬,“你來也是一樣的。”
堙為了掩飾自己不自然的神色,轉頭對丟丟說:“今天玩得開心嗎?去了哪兒?”
“開心,我們哪兒也沒有去,奶奶家的花園裡,有一個大大的遊樂場!”他驕傲的說道,整個遊樂場,只有他一個人,他就是驕傲的小主人。
“是嗎?”她狐疑的看向項佔南。
“媽媽為他在花園裡建了個小型的遊樂場!”項佔南無奈的攤攤手,母親要求一個星期內完工,他還生平第一次當了回監工。
姜木樨震驚,這也不是疼孩子的方法啊:“是不是太破費了?”
“嫂子,媽媽好不容易有點兒念想,你就由她去吧,只要她開心,有什麼不好呢……”反正他現在是順其自然的態度,“她現在反正是愛心氾濫。”
“她感冒好了沒有?”前幾天還在電話裡說,人感冒了沒精神。
“大好了,一見著丟丟就什麼病也沒有了。你說也真奇怪。”項佔南想不到一個孩子會有這麼大的魔力,居然比藥還管用,簡直就是快速見效。
兩個人在屋外說了一會兒話,送走了項佔南,她抱著孩子往屋裡走。
雖然現在看起來一切都是平靜無事的,可是誰知道在這看似平靜的表面下又潛藏著什麼樣的潛流呢。項家人現在看起來都很好,媽媽,擎北,佔南似乎都很安於現在這種狀況,而王清朗對項家人頻頻帶走丟丟的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每一個人都好像對現在的狀況很滿意,至少,沒有什麼不滿的情緒。
她心裡不安,她不知道這種表面上的和平還能維持多久,她也不知道當那潛流洶湧而出時,又將會把自己帶向哪裡。
夜已深,她被各種各樣的問題所糾纏,一時也找不到什麼頭緒,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索性披衣下床,沿著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