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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薩和吉妮都覺得其中有詐,提醒我要小心。
我讓她們別考慮這個,先討論一下誰來陪我參加第一場比試。
所謂救人,就是雙方各出一個人交給對方下降頭,然後再由己方來破降頭。
比的是誰本事大,破的了對方的降頭術,還要破的夠快,萬一哪邊死了人就自認倒黴。
麗薩一向都對我信心十足,這種時候根本不用考慮當先站了出來。
對方送過來的是個滿臉皺紋、看起來行將就木的老太太。
我看著麗薩被他們一群人圍在當中,也不知道搞了什麼名堂,就聽到一聲麗薩的尖叫。
降頭師們再散開時,麗薩就倒在了地上。
陳紅拂坐在後面高叫了一聲“好”!
我懶得搭理這個蠢女人,揮手讓對面送來的老太太回去,又叫著吉妮一起去架麗薩。
吉妮催著我趕緊給老太太下降頭啊!
我說已經下過了。
我們兩邊交換回自己人。
吉妮先是扒開了麗薩的眼睛。
透過觀察眼睛的上眼白部分,能夠看出人是不是中招了。
上眼白的中間豎著一條暗灰色直線,表明中的是符術。
如果直線是紅色的,說明是被小鬼纏住了。
直線是黑色的則代表中了降頭術。
除此直線還會有黑色的小點,那是淤積的血塊或蟲卵,代表中了蠱術。
麗薩的上眼白裡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吉妮迷茫了。
她向我詢問意見。
我老神在在的看向了對面。
那邊一大群降頭師已經圍著老太太研究了起來。
一會讓老太太躺著,一會兒又讓
老太太趴著。
老太太剛翻過身,又被壓著跪了下去。
有人研究舌頭,有人研究掌心、腳底板。
有個看起來十分猥瑣的老頭子,還把手伸進了老太太懷裡。
老太太被折磨的幾次想要發飆,都被布陀的會長威嚴強壓下去。
我正看熱鬧看的帶勁,吉妮突然就爆發了!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吉妮憤怒的斥責我,“現在是比試,你就只看他們的熱鬧嗎?”
“就算你對自己下的降頭術有自信,難道你就願意看著麗薩受罪?”
“她……她都沒氣了!”
我伸手在麗薩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急什麼?沒氣又不代表死了。”
“呦呦呦——!”我指著對面讓吉妮跟我一起看。
那邊有人拿出了刀子,要給老太太放血。
老太太徹底不幹了,掀開衣服摔了個罐子,罐子裡爬出一堆像蠶一般大的蛆。
那些蛆見人就爬,爬上就爆。
蛆肚子裡跟灌了硫酸似的,爆開就能在人身上燒出一片黢黑冒煙的傷口。
降頭師們自己亂起來了。
布陀被氣的兩眼都充了血。
他一通鳥語罵散了一群降頭師,又嚴斥老太太收了蛆蟲。
布陀用華語衝我吼:“金先生,你太過分了,我們這是簽過生死合約的正式鬥法,比斗的內容也是你同意過了,你怎麼能違規耍賴?”
“我耍什麼賴了?”我反問布陀。
布陀把老太太揪到身前,“她根本就沒有中降頭術!”
“你怎麼知道她沒中降頭術!”我伸出五根指頭倒數了五個數。
數到三的時候,老太太已經變了神色。
等我收全了五根手指,老太太突然抱著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滾!
布陀招呼人又把老太太抬了回去。
我回過頭來,吉妮已經掏出了她的符咒。
我上前攔住吉妮讓她別多事。
吉妮狠狠
瞪著我,“你不管,我來管,麗薩瞎了眼才會喜歡你!”
“你知道她為你做了多少事嗎,你個沒良心的混蛋……”
我這邊被吉妮罵了個狗血淋頭,布陀那邊折騰的差不多了。
他們一群人看了半天愣是沒整明白,老太太到底怎麼回事。
“你還看!”吉妮推開我,就要下符。
我夾起一顆藥丸遞到了吉妮面前。
吉妮詫異的看著我。
我對吉妮笑道:“你這輩子,是不可能比麗薩招人疼了。”
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