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開了“後門”。
只要是這棵樹為藥基下的降頭,就只能適應東南亞的氣候環境。
離開東南亞這邊的熱帶環境,效果就會迅速消退。
我得虧是活在長江以北。
如果我是南方人,照這棵陰陽降頭樹的長勢,等到我老死了,絕降也解不開。
這些還是低層次的藥降。
之後瓦古又帶我看了進階的蠱降。
蠱降的源頭是雲滇蠱術。
老法子是弄一盅蟲子,殺出個最毒、最兇的。
走的是物競天擇,強者為王
的路子。
人家這邊批次製造強者,還是變著花樣的造。
清一色全是基因技術。
就拿五毒蟲來說。
傳統蠱術裡,分別是蜈蚣、毒蛇、蠍子、壁虎和蟾蜍。
在這裡,那是一隻蠍子,尾巴上帶蠍毒,左邊鉗子蜈蚣毒,右邊鉗子蟾蜍毒,身體還有壁虎的再生能力。
這種逆天的東西都搞出來了,還踏馬玩個屁啊!
咱們老祖宗發明的玩意,到人家手裡發揚光大了,我還能說啥?
幸好,也不是所有的東西他們都能玩明白。
涉及道教靈學的符籙之術,瓦古就無能為力。
他們學的了華國文化的皮毛,更深入的東西扎不進去。
異族血脈不能通靈神!
這就導致了符降在降頭術裡成了非常特別的存在。
只有像吉妮這種身具華族血脈的華裔才能勉強使用。
而且還無法藉助靈聖之力來引導自然之力。
就像吉妮在我身上用過的五雷祛病法,她就是以符咒引出自身肺腑的五行之氣,再以自身的無形之氣才引動自然靈氣。
問題是人身上那點靈氣無論怎麼修行都比不了靈神。
所以吉妮的符咒效果是打了最低折扣的。
我也搞明白了,吉妮那些不倫不類的符籙,還能發揮出效果的原理。
根源還在“符膽”上。
咱們是請神為膽鎮守符籙,他們還是以自身性命為膽。
所以吉妮的符籙在符膽位置,都有個自己按下的血手印。
總結來說,降頭術裡的符降就是把自己當靈神來透支使用,用的
越多,死的越快。
瓦古研究了這麼多年,也明白符降術的弊端。
他自己都說了,符降術是根雞肋。
只有修行有成的華國道士可以隨意使用符降術。
問題是華國道士能請靈神,幹嘛要透支自己的生命力來施術?
這種腦子裡灌了三斤水的傢伙,應該找不出來。
瓦古又帶我看了一些他們發明出來的小玩意兒。
比如用蠱蠶吐絲做的衣服,能短時間內啟用人體潛能的飲料……
這些都是投機的花巧東子,咱家有本“銷器門”的老書。
書裡的東西雖然過時了,可思路牛掰啊。
給我整一套流水線帶上技術工,我弄出來的東西得比瓦古這些玩意厲害多了。
瓦古陪我溜達著,麗薩就找了過來。
她的胳膊已經好了!
用的是降頭術。
要是沒漲過這趟見識,我肯定得找麗薩問清楚怎麼做到的。
現在嘛。
我真就沒好意思開這個口。
瓦古說昨晚在實驗室裡熬了個通宵,如果為了見我,這會兒還在裡面蹲著。
他自稱叫年紀大了,不休息沒感覺,一休息就感覺氣力不濟。
麗薩順著話音就讓吉妮扶瓦古去歇著,她來招呼我。
瓦古離開後,麗薩就神秘兮兮問我想不想看點刺激的。
艹!
我就知道術法無國界,玩術法的人有國界。
老瓦古跟我留了心眼,帶我看的都是無所謂的玩意。
這老頭子跟我藏私。
我懷著一腔小鹿亂撞的好奇心,跟著麗薩到了地下室四層。
我這麼想期待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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