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體會了什麼叫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此情此景,我只有拿出最牛掰的身法,配上最厲害的手決才能安全過關。
我雙手抱頭,緩緩下蹲,最後擺出了標準的五體投地式。
一群警察瘋了似的撲上來,一層摞一層的砸在我身上,把我壓在了最
這套全球通用的標準程式不是用在有危險性的犯人身上的嗎?
我都已經爬下了,怎麼能給我來這套呢?
難道這也是安排好的,準備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我活活壓死了嗎?
雙眼迷離,神智喪失的最後一刻,我在心裡想著早知道有這節目,就吃顆龜息丸再出來。
……
我被自己嘶
吼的聲音震的頭昏腦漲,滿嘴都是生鏽的鐵味,因為我的腦袋上套著個鏽鐵做的頭盔。
頭盔很重,就在眼睛的位置留了一條縫,讓我知道自己正身處在狹促的密室裡,還有一束刺眼的燈光照在我的身上。
我想要新鮮的空氣,我想把這該死的頭盔摘掉,可是我的四肢被沉重鐵鏈束縛著,身體呈大字型被牢牢的鎖在了地上。
一個毫無感情的電子音對我進行了最後的審判,“金灶沐,犯組織、領導、參加、實施恐布組織罪,罪名成立,驗明正身,執行死刑——”
燈光之外,黑暗之中,一群人朝我圍攏過來,我只能看到他們冷漠的眼神
,卻看不清楚他們的面目。
“嘎吱吱——”
人群之中傳來一陣讓人牙癢的怪聲。
一股巨力掰正了我的腦袋,我從頭盔縫隙之中看到了一顆猙獰的狗頭。
那是,阿努比斯。
“這就是瀆神者的下場!”
阿努比斯用沉悶的聲音對我進行最後的指控。
它仰天長嘯,高高舉起一把巨大的鐮刀。
鐮刀朝著我揮下,我註定要被一刀兩段,可我不知道這是阿努比斯想要我品味死亡,還是死前最後一刻的真實感受,巨大的鐮刀落下的速度出奇的慢,以至於我都判斷出落刀的地方是我腰,鐮刀都還沒落下來。
突然我感到一股劇痛,彷彿要
我把撕裂成兩半,痛的就是我腰,但絕不是因為鐮刀。
這是來自後腰的痛,有什麼東西從後背把我頂了起來!
我腦袋上的鐵頭盔撞上了阿努比斯的臉,阿努比斯被我撞翻,鐵頭盔碎成了鐵片。
火紅色的光芒照亮了那些觀刑人的臉。
我看到了陳鶴年,陳紅拂,李一,紅中、師爺,還有佟玲、亞當斯……
全都是些已經死掉的人,他們已經不再冷漠,他們的臉上充斥著憎恨。
難道我已經死了?
這是來自地獄的審判?
“狐狸?你給我醒過來!為了你我們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你絕對不能死在這裡……”
一串結結實實的耳光把我
從地獄裡抽了回來!
我一把抓住即將落在我臉上的巴掌,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紅棗,你讓我大膽的往前走,自己跑了……”我數落著眼前人的不是,準備坐起來。
可是後腰一陣劇痛,又讓我躺了回去。
“姐,他沒死,又活過來了!”紅棗驚喜的大喊。
一陣顛簸之後,我才看清楚自己時躺在一輛正在行駛的貨車裡。
“警車都被我撞成鐵餅了,竟然還沒死,你真是命大啊。”正在開車的黑豆扭過頭來,送了我一個幾近嘲諷的微笑。
我用力拔出插在後腰上的一塊鐵皮,忍著痛對黑豆和紅棗說:“謝謝你們救我,你們真缺德!”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