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包裡裝的,是我在門頭溝那會從萬恆地產老總梁山炦手裡搞來的聖珠“嘎巴拉”。
前段時間在陳家寶庫的時候,珠子被打散了。
類似這種聖物,都是成型之後得到加持開光才能顯出奇靈之力。
但“嘎巴拉”還有些不同之處。
它是用道行高深的喇嘛骨頭做的,被破了聖型之後,就散了原本的聖靈之氣,再接觸我的坤陰之體,就有很大機率從聖物變成邪物。
這串聖珠曾經很多次在關鍵時刻,為我救急擋災,跟我緣分著實不淺。
我收回珠子穿回原樣,就放在這個小布包裡。
我的本意是想等等機緣,希望還有機會遇到有高深修持的密宗大喇嘛重新加持聖力。
沒想到尼克,把這東西也給我送了過來。
但是我之前收拾百寶囊為什麼沒有見到?
我把聖珠從布包裡取了出來。
聖珠上的流光更盛了。
我明明穩穩當當捏在手裡,卻感覺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推著我的手朝佟玲那裡去。
“難道這串珠子,已經自己生出了靈性?”我看著手裡的珠串自言自語。
老比爾斯在旁邊問道:“這珠子能救佟玲?”
我沒有回答老比爾斯,直接順著手上承的力把珠子湊近
到佟玲的額頭。
“嘎巴拉”突然變的滾燙。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鬆開了手,珠子就掉在了佟玲的胸口。
就在珠子接觸到佟玲的一剎那。
昏迷不醒的佟玲突然就挺起了胸口。
那副樣子好像有人抓著那個位置,把她提了起來似的。
然後侵染在佟玲面板上的黑色就開始以胸口為中心迅速消退。
“還真的有用?”老比爾斯說,“難怪你小子看著這丫頭半死不活的還不疾不徐,原來你是心裡有數,你一開不願把她治好,就是怕我們逼你跟她做那事解毒。”
老比爾斯認真的為我做了一番解釋。
可這解釋根本狗屁不通。
剛才五口人躺下三口,原則上來說我肯定是要撿最嚴重的先救,但問題是我都不知道佟玲那是什麼狀況,所以只能撿最有把握的比裡和艾貝先檢查,哪像老比爾斯說的那麼胸有成竹。
再說了,那會兒我也不知道這該死的第六代“前妻”,還有這麼奇葩的副作用。
這會兒,我也懶得跟老比爾斯多做解釋。
我希望佟玲醒來之後能說一聲,“我給你打的壓根就不是見鬼的第六代。”
在“無名鬼”的重壓之下,我來到獅城面對陳鶴年和老
比爾斯這些人,為了給自己爭生機,我已經突破了很多底線,
人活著總得有點念想。
我原本的生活規劃,就是要在門頭溝跟小卉生一堆孩子,帶著狗寶兒和七嬸一起過小康日子。
為了不讓自己迷失在外面的花花世界裡,我肯定得守身如玉堅持到回家跟小卉鑽洞房的那天!
“嗯——”
佟玲輕哼了一聲,緩緩醒了過來。
此時聖珠原本的七彩流光,變成了單一的青色幽光。
映襯著人骨做的珠串,看起來邪氣凌然,鬼裡鬼氣,怎麼瞅都不是個正經的東西。
佟玲扶著額頭自己坐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的問:“我怎麼了?”
“見什麼東西都敢上手去摸,你差點被那隻蟲子弄死了,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我從百寶囊裡拿了根循經按壓的鍉針出來。
我還搞清楚聖珠現在的變化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不敢隨意觸碰。
鍉針比一般針灸用的毫針粗了不少,正好能挑起掉在地上的聖珠。
“我想起來,是那隻聖甲蟲!”佟玲說著就看向了正發光的聖珠。
我對佟玲笑道:“邪門不?怕死不?還敢隨便摸不?”
佟玲撇著嘴角搖頭。
艾貝看著聖珠說:“這
東西跟以前不一樣了。”
我微微點頭,試探著伸出左手去摸。
聖珠突然跳了一下。
我心裡一驚,右手也跟著抖了一下。
“嘩啦——!”
整條珠串順著我手抖的勁兒,從鍉針上就滑落到了我的手腕上。
珠子和我的面板接觸的部分,突然就跟活了似的,順著手腕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