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剷除?公主高興的太早了,事情還沒結束呢。”
“對對對。”帕琳展露狡黠笑容,“要滅就要滅的徹徹底底,他們欺君犯上、意圖謀反的
罪名肯定坐實了,但要爭取更多國民的支援,還得要聖王的最終裁決。”
“這場祈福安靈大會必須得由你來結束。”
帕琳公主以為我是在提醒她沒到最後一刻,不要掉以輕心。
但這不是我的本意。
我對帕琳搖頭說:“公主錯了,剷除王座前的荊棘對你來說很重要,但別忘了,我搞這場安靈大會的初衷是抓暗殺你的刺客。”
“刺客?”帕琳公主疑惑道,“不重要了,如果暗殺我的事是他信在幕後謀劃,除掉他問題就解決了。”
“即便不是他信,那也只是疥癬之疾。”
“我急於抓住刺客,就是擔心他信把龍婆伽說的內亂未平與刺殺事件結合,再借題發揮阻止我登上王位,”
“現在沒有他信束手束腳,等於是除掉了病根,我可以在登上王位後,再慢慢處置刺殺的小問題。”
我看著帕琳公主心中暗想城府再深的人,心裡也會有邁不過去的執念。
無論是前幾次暗殺的刺客,還是目的不明的龍婆伽,其實都只是讓帕琳公主感到憤怒。
真正能使帕琳失去冷靜的,是他信!
帕琳公主啊,王室的血統也不過是俗人,一樣免不了要得意忘形。
或許這就是天命,有能耐的人未必能成大事,成大事的未必都有能耐。
帕林公主與我上的是一條船,只要她不是悖逆天理,犯點俗人小錯也不過是清風細雨,翻不了我的大船。
“刺
客、龍婆伽、他信……”我念叨起剛才帕琳公主提到的對頭,輕聲問帕琳,“如果這些人和這些事,早就纏在了一起,你還覺得他們是疥癬之疾嗎?”
我的話,讓帕琳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
五天之前,晨曦寺的僧人群聚如兵讓帕琳憤慨到難以自制。
她惱火的原因是自己的後知後覺。
上位者神居高處,本就是被險惡環繞,再無一雙洞察之眼,那就離死不遠。
所以華國曆史上,歷代君王全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偵諜。
如果刺客、龍婆伽、他信,這三股人事有所糾纏,那意味著一場針對她的滔天陰謀已經成形,而她毫無察覺。
這才是真正的刀架在脖子上還不自知。
“他信是個傻子嗎?”我問帕琳?
帕琳還沉浸在我給她帶來的震撼之中,竟然沒聽懂我的意思。
帕琳如果是傻子,那一直以來拿帕琳沒辦法的暹羅王室和軍方就都是傻子了!
“如果你是他信,敢在沒有底牌的情況下跟對頭翻臉嗎?”我再次質問帕琳。
帕琳看向跪在聖骨塔前的他信,喃喃自語:“都到了這個時候難道他能夠翻盤?”
“有沒有的,試試不就知道了,說不定他信這會兒正在心裡罵咱們都是傻子呢。”我丟下帕琳朝他信走去。
帕琳公住追上來攔住我,低聲說道:“不要冒險,立刻殺了他。”
我微笑搖頭道:“有我在,怕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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