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蝶忽忽悠悠朝著那個人影飛了過去。
“金。”老比爾斯沉聲叫了我一下。
我轉頭跟著老比爾斯看向了洞外。
外面還是什麼都沒有。
我差異的看向老比爾斯。
老比爾斯說:“不對,剛才明明有人的!”
“金。”艾貝這時也叫了我。
我回頭看向鬼面蛾。
只見那隻大蛾已經飛到了那人身邊,正一遍遍的從那人身上毫無阻礙的穿飛而過。
沒有實體,只有虛形。
這肯定就是亡靈,也就是“鬼”無疑了。
比裡在旁邊說:“剛才你轉過去看洞外的時候,這個人的身體是實的,怎麼你一看,就變成虛的了?”
老比爾斯介面道:“該死的,外面也有人,你一看就沒有了,現在又出現了。”
我立刻又舉起手電筒朝洞外照去。
老比爾斯急聲說:“又沒了!”
不錯,又沒了。
一邊是我一看就變成了虛影,另一邊是我一看就隱形。
這是在針對我呢?
“換換。”我對老比爾斯說,“你看屋裡的,我瞅外面的!”
我與老比爾斯燈光交錯之際,餘光瞥見那個站在墓室裡的人,虛影又變成實像。
“還真是有人!”我舉著手電筒看向洞外。
比裡提醒我,“是有鬼才對。”
此時,墓道遠處那
一溜的人影正朝我們走過來,這邊的鬼不止一個。
只是距離太遠,也是虛影,所以我看不清衣著和臉。
比裡問道:“剛才這邊的人影實了一下,怎麼也變虛了。”
我下意識回頭看到一下,確實是個虛影。
看來有問題的不止我一個,還有老比爾斯。
老比爾斯這時回頭又看向了洞外。
未知的東西顯然對人更有威懾裡。
墓室裡這位到現在都沒有動一下。
外面的卻是一直在朝我們過來,還不止一個。
他顯然是更在意洞外的狀況。
不過老比爾斯的手電從我眼前劃過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我捂住了自己的手電筒。
墓室裡的人像再次凝聚,如同真人。
“是燈光。”我對老比爾斯和比利、艾貝說,“我們兩個手電筒一起照的時候,這玩意就隱形了,只用一個手電筒照就是虛影,沒有光線的情況下,反而更凝實。”
老比爾斯也捂住了他的手電筒。
整個墓室都暗了下來。
墓室裡的人驟然變的清晰無比,好似真人一般。
“怪了,沒有光,我們應該什麼都看不到才對,現在反而能看到了。”比裡疑惑的自言自語。
老比爾斯說,“外面的看清楚了是4個人”
“別管他們是怎麼回事,先到
外面去!”艾貝冷冰冰的說,“呆在這裡可能更危險。”
我們這波人有個共同特點。
也可以說是經歷過生死的人都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忠實的實用主義者。
除了命,什麼都不重要。
遇到事首先考慮的肯定都是對自己有沒有危險。
我們之中遇事還有閒心去琢磨緣由的,以前只有我一個人。
現在還要多出一個越來越有人味的比裡。
正如艾貝所說,這個時候研究什麼時候能看見,什麼時候看不見,確實沒有太大意義。
我們首先要確定的事這東西到底對我們有沒有威脅。
我們該怎麼反應才是最安全的。
實事求是的分析局面,墓室裡的“鬼”一直沒動,表面上看起來威脅沒有外面那四個會動的大。
但是一旦外面那四個過來了,我們就被圍在這間墓室裡了。
相比之下,離開墓室確實是最明確的選擇。
墓道這邊的鬼有四個,還都是會動的,我們可能需要突破的退路也在這一邊,所以我們排成了三一背靠背的陣型跨洞走出了墓室。
我和老比爾斯、比裡看著墓道這邊。
艾貝則盯著墓室裡面的狀況。
老比爾斯說:“我怎麼覺得這些亡靈跟那些殺手變的亡靈不太一樣?”
我對老比爾斯說:“扔
顆手雷過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