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耍我呢?”我把劉福拉到一邊說,“小卉的事我仔細想了想,你就給她往縣城裡的好單位安排就行了,省城咱就不去了。”
“這有什麼說法?”劉福問我。
我搖頭嘆聲說:“得考慮七嬸啊,沒了兒子,就指望閨女了,她那性子扔到省城去住肯定得自閉,小卉在縣城離門頭溝近,兩邊都能照應。”
劉福衝我伸著大拇指說:“行,七嬸找你當女婿算是撿著寶了!”
這時李一從屋裡竄出來,蹲在地上吐的站不起來。
我催著李一繼續,讓他把一桶全喂下去。
李一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直勾勾的,跟要咬人似的。
劉福看著李一回了屋裡,為難的說,“你的事我肯定盡力說合,可咱畢竟是指望人家辦事,你也別折騰的太過火。”
李一剛進了屋,又跑了出來。
我抱著膀子,靠在牆上瞅著他冷笑。
劉福點了支菸,也給我遞了一根。
“這事沒您想的那麼簡單,他們求我的地方還在後面呢。”
我就著劉福的火機,點著了煙深深吸了一口。
被牛糞味燻麻的腦袋,也稍稍清醒了些。
我和劉福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我勸他回家跟媳婦兒認個錯。
劉福提到這個就頹廢。
憋了半天總算跟我撂了底。
他跟媳婦兒的二胎沒要上,跟高大梅的頭胎倒是搞出來了。
劉福家媳婦死活非得離婚,惱的就是這個。
高大梅已經被安排到縣城住著養胎了。
劉福一時半會還沒想好該怎麼辦,就先住進了村裡的辦公室。
我正陪著他唉聲嘆氣,就聽屋裡一聲大叫:“oh y god ……”
中降頭的洋鬼子被牛糞灌醒了。
他衝出來趴在地上,吐成了人形噴泉。
滿身的黃毛沾滿牛糞湯水,一綹一綹的往下掉。
泡過熱水的牛糞什麼味
兒?
這玩意兒去人胃裡兜一圈是什麼味兒?
從人嘴裡再噴出來又是什麼味兒?
嘔吐這種事是會傳染的。
趙軍和李一蹲在門口站不起來。
劉福想著抽口煙壓一壓,結果連嗆帶吐,腦袋憋的像個大蘿蔔。
我的忍耐也快要到極限了。
這時大門外傳來紅姑威武的叫聲。
我趕緊跑出來。
狗寶兒抱著小狗寶兒還有紅姑回來了。
他們一人兩狗,還押著個金髮碧眼的大洋妞。
“嘖嘖嘖——”
灰色瑜伽褲,緊身小t恤,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這身段真不愧是喝牛奶、吃牛肉長大的了。
大洋妞捂著胸口,滿臉苦相,她也在一個勁兒的往上反酸水。
狗寶兒對我說:“小金哥,狗寶兒在院子後面找到她的,她身上有大馬猴的味兒。”
“那就沒錯了。”我對著大洋妞大招呼:“哈嘍啊!”
大洋妞惡狠狠的瞪我。
“李醫生在裡面等著呢,咱們進去聊。”我樂呵呵的衝她比著收拾讓她進院子。
大洋妞梗著脖子,四十五角仰視天空,當我不存在。
紅姑發出如虎似獅的一聲暴吼。
大洋妞嚇的跌跌撞撞竄進院子,還關上了大門。
“麗薩,你怎麼來了?”
我聽到院子裡傳出李一驚訝的大叫。
大洋妞捂著嘴開門,要衝出來。
紅姑威風凜凜的往門口一站,又給她憋了回去。
我順手拉緊了大門。
院子裡慘痛的嘔聲連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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