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能中計了。”老比爾斯順手從戰術外套下掏出了手槍,“可能是東瀛人給我們設的一個局,是他們引我們過來這裡,想要在這兒殺我們。”
艾貝冷冰冰的說,“可是那些殺手都是死的。”
“一般的手段殺不了我們。”老比爾斯冷笑一聲,“納福是神道教伸向獅城的一隻手,這隻手被斬斷了,他們拿出些真正的手段來報復才是合情合理。”
艾貝沉聲說:“死掉的殺手是祭品,夜骨也是東瀛的,這件事說得通。”
老比爾斯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東瀛猴子很記仇,也很擅長用見不得光的卑鄙手段,這點你們華國人應該深有
體會。”
我認可老比爾斯對東瀛人的描述,可我知道我不喜歡他用那段過去的歷史來調侃,哪怕是沒有挑明的暗示。
此時艾貝已經默默的召出了鬼面蝶。
他們在等著我說出自己的看法。
從他們的角度看老比爾斯的分析是合邏輯的,可在我看來全都是扯淡。
我朝老比爾斯伸出了手。
老比爾斯猶豫著要把槍遞過來。
我搖頭說,“你的手雷呢?最後一刻才用的光榮彈還在嗎?”
老比爾斯伸手到懷裡摸出了那顆光榮彈放在了我的手中。
我看著這顆光榮彈,只覺得無比刺眼。
這玩意兒明明已經被老比爾斯用了,可它也像之前那些
不該出現,卻莫名其妙出現過的東西一樣,再次出現了。
突然,一個更刺眼的場景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艾貝……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艾貝的手也出現了。
她的手沒斷?
艾貝發現了我的異常,開口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我拉起了艾貝的手,確認這不是我看錯了。
我扭頭問比裡,“你看到老媽媽的手什麼長回來的嗎?”
比裡莫名其妙的反問我,“什麼手?什麼長回來?”
我頹然的坐倒在地上。
大滴大滴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這完全不對勁了。
我知道乾和阿努比斯的力量有多強大,我知道他們能搞出
的事有多離譜。
所以我對冒出來的手機和老比爾斯的光榮彈都能理解,哪怕比這更離譜的事我都能理解,因為那些都是在乾離開和阿努比斯死掉之前發生的事。
可我明明記得阿努比斯被乾殺死時,艾貝的手是斷掉的。
難道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它強大到能夠掌控時間、空間,讓真實和虛幻失去界限的存在?
我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衝向之前被他們炸開的幕牆,但我的身體狀態並不像我的情緒這麼激昂高亢,沒有跑出三步,我雙腿一軟就朝地上撲了下去。
“你要做什麼?”比裡詫異的問我。
我渾身虛弱的只能大口喘粗氣,卻說
不出話來。
老比爾斯說:“回之前的墓室,他應該是要檢視那些死屍,東瀛人可能是佈置了能殺死我們的陣法之類的東西,他在找破解的辦法。”
我攢足了力氣,輕輕點頭,又朝來時的方向伸出了手指。
比裡立刻背起我又朝之前的墓室奔了回去。
這裡確實有東瀛人暗害我們的陰謀算計,但不是老比爾斯推測出的那種,我要回答之前的墓室,也不是去看那些夜骨殺手的屍體,他們本來就是被我忽悠死的,我根本就不願再跟他們有任何的接觸,我想回去,是要看一看那間墓室裡最特別的屍體。
那具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的神之屍——阿努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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