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啊!”吉妮拽著麗薩跟我解釋。
降頭師之間有種解決糾紛的傳統方式。
形式類似於西方決鬥,一方發起挑戰,另一方接受了就不能退出。
但不同於西方面對面硬剛。
降頭師的決鬥可以採用任何方法,而且不限時間、地點和形式,除非一方死掉,不然挑戰就不算結束。
所以一旦挑戰開始,兩個降頭師就要成為一生之敵。
我也是服了。
搞個決鬥都要拖一輩子,萬一碰見倆慫貨,商量好都不跟對方下手,這決鬥就跟沒發生一個樣。
“嘿!”我衝布陀勾了勾手指,讓他跟我到一邊說話。
布陀好賴也是有身份的人,他是在麗薩的擠兌下被逼的丟擲狠話。
這會他舍不下臉皮,就硬梗著脖子跟我說:“金大師,這個女人侮辱降頭師協會,這已經不是個人的事了,我請你不要插手,如果你一定要插手的話,我布陀不惜與你一戰。”
“嗨,咱們本來就是要打的嘛,我要是真想護著麗薩,就讓你代表你們協會跟我幹一仗了。”我對布陀笑道,“你死了,你們倆的
決鬥也就結束了。”
布陀被我說的,低下了頭。
我拍了下布陀後背,“我攔著你是為你好,這娘們我都惹不起,你說你惹她幹嘛?”
布陀詫異的看向麗薩。
“她也是瓦古的徒弟。”我小聲提點布陀。
布陀咬著後槽牙說,“瓦古大師知道他的徒弟侮辱降頭師協會,也會理解我的。”
“她姓比爾斯。”我給布陀遞了個眼色。
布陀似乎想起了什麼,試探著問:“哪個比爾斯?”
“西洋人,在獅城的比爾斯家族,你說是哪個?”我問布陀,“你猜是你的降頭術厲害,還是人家的錢厲害,槍厲害?就算你把剛才那些貨全拉回來,也就是一梭子子彈搞定的事。”
布陀擠著眼睛,用力錘起了自己的額頭。
麗薩被吉妮拉著,還在一邊叫囂讓我不要攔,她要替我教訓一下這幫不要臉的傢伙。
布陀為難的蹲在地上,再也不回麗薩一句話。
要說這哥們兒也是夠倒黴的。
帶著小弟出來裝個逼,碰見全是惹不起的。
“一邊是面子,一邊是小命。”我調侃布陀,“確實為難啊!”
“要不我給你想個既能保全協會面子,又不用丟小命的辦法?”我在布陀身旁蹲了下來。
布陀兩眼冒光的瞅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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