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方有影響力。
在倉庫酒店,為了保護我們暗中出洞了特勤局的特工,說明陳鶴年跟特勤局也有關係。
至於警方,可能是這幾個官方部門裡面對糖王,最沒有底氣的。
所以調查組的人員是真,逮捕令是假,辦的都是糖王家的私事,陳紅拂自然就不用戴手銬。
而我是陳鶴年的私人顧問。
吉妮是瓦古的徒弟。
瓦古的生物實驗室本質是為陳鶴年奉養古曼童。
只是瓦古沒要工資,要了比工資更多的錢來做降頭術的研究。
說白了瓦古跟我一樣都是陳鶴年的人。
吉妮即是瓦古的徒弟,也是瓦古的實驗助手,自然也是陳鶴年的人。
被撇開的只有一個姓比爾斯的麗薩,也就是說這次帶走的全是陳家人。
以上這些完全可以讓我斷定,帶走我們就是陳鶴年的意思。
至於確定胖子是尼克假扮的就更簡單了。
那小本子上根本沒字。
表面是看小本子其實注意力都鎖定在我和吉妮身上,沒有關注陳紅拂。
要知道我們三個人之中,陳紅拂的身份才是最該被關注的。
除非我面前的傢伙很瞭解
我們三個。
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陳紅拂根本無害。
這樣的人,除了死掉的胡安平和陳綺思,就只有尼克了。
最後是對待我的態度。
實在是太有耐心了!
我都挑釁到那種程度,就算我是能代表陳鶴年的顧問,敢怒不敢言的態度總要有的吧?
現在獅城知道我的人,真正在意的其實還是站在我背後的糖王陳鶴年。
真正知道咱實力的,還是跟我辦過差事的尼克。
尼克的身份對我來說,就是禿子腦袋上的蝨子,明擺著的。
“行了。”我笑著對尼克說,“有來有往才能打交道。”
“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你也該說點我想知道的了。”
“陳鶴年到底要幹什麼?”
尼克毫不猶豫的說:“抱歉金顧問,我的任務是帶你們去德羅島,除此之外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德羅島?”吉妮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地名。
我問吉妮,“你知道這個地方?”
“那是陳家的私人島嶼。”吉妮頓了一下,“也是陳家的祖墳。”
“當年陳鶴年回華國遷葬先人的事,是我師父一手操辦的。”
“聽師父說陳鶴年這些年常住在那座島上,還找了很多一流的風水大師。”
“他想把整座德落島,打造成能護佑陳家萬年昌盛的風水旺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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