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琳是最疼弟弟的,一想起弟弟在拘留所裡受罪,她就心煩的不得了,可是又無能為力,只好用失眠來表達對弟弟的惦記。
自打和**峰相處以來,這是陶夢涵過的第一個生日,不能和**峰一起共度美好時光不說,自己心愛的人如今還在監獄裡頭,陶妹妹又哪能高興的起來呢?
幾個好姐妹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安慰她,只好互相扯點別的。儘量避開與**峰有關的話題。
出了這事兒,陶易澤的心情能好嗎?自己的女兒過生日,乘龍快婿卻進了監獄,這事兒傳出去,你就是讓誰說,他也是巨沒面子啊!但是請束髮出去了,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怎麼也要做出一副笑臉。真誠以待客人們。
如果有人問起,乾脆撒個謊,就說林峰老家出了事,趕回老家了,反正這些客人也不認識林峰的姐姐。
可是就在陶易澤盡所能事地招待客人時,阿盛突然從院子門口跑了進來。一臉深沉地道:“陶總。吳鐵山來了。”
一聽說吳鐵山來了,陶易澤的臉色一變。而且在場的賓客之中瞭解兩者關係的人,也是紛紛側目。都覺得今天的宴會一定要別開生面了。
陶易澤用力抿了下嘴,一臉寒霜地走出了客廳,這時吳鐵山父子正好帶著兩個手下走了過來,在他們的身後,是那輛豪華尊貴的賓利雅緻肌。
“吳鐵山,你們來這裡幹什麼?”陶易澤開門見山,簡練的表達了自己的立場,“這裡很不歡迎你!”
“陶總,你不歡迎吳某這可以理解,可今天是你女兒的生日,應該是個。愉快的日子。”吳鐵山絲毫不動怒,帶著很有風度的微笑道,“當官不打送禮人,我們可是帶著生日禮物來的,陶總不會這麼沒有風度吧?”
陶易澤微微冷笑道:“陶某以為,沒有收到請柬卻貿然造訪,這等突兀無禮的舉動,才是最沒風度的表現,所以,我建議您趕緊離開。否則我們都不會愉快。”
吳鐵山依舊不動聲色。微眯著眼睛看著陶易澤,淡淡地道:“陶總。你是個明白人,其實我們之間的不愉快。都是因為孩子們的那點 事兒,吳某有時靜心回想,咱們老哥倆還真犯不著跟仇人似的,你說呢?況且商海無涯、沉浮不定。多個朋友總比多個對手耍強得多;今天吳某前來造訪,若說是負荊請罪那吳某自認言過其詞,說冰釋前嫌倒是恰如其分,不知道陶總是什麼意思呢?”
吳鐵山這些話說的可真夠毒的,背後被人家下了無數次刀子,場面上卻又來這套。而且在座的一些人,還都或多或少聽說過兩人兒女之間曾經有點交集,既然人家吳鐵山都說了一切不愉快都是因為孩子。那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倘若陶易澤繼續拒絕吳鐵山,那到真顯得陶易澤心胸太過狹窄,不願意冰釋前嫌了。
可是吳鐵山是什麼人,陶易澤比誰不清楚?除了以往的恩怨,吳鐵山在商業峰會上吃了虧,他兒子又被林峰打掉了兩顆門牙,他今天是來者不善!冰釋前嫌?那不是開國際玩笑嘛!
冰釋前嫌還非耍同著這麼多人的面,還非要選擇在這個日子口?倘若兩人心照不宣。那一個,電話就能了事!所以,吳鐵山這次有備而來。明擺著是到這兒攪局踢場子的!
他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先禮後兵,先讓自己在宴會中有個一席之地,而後到時在反戈一擊,讓自己在眾位商友面前顏面盡失罷了陶易澤堅持自己的原則,打了個哈哈道:“陶某不覺得跟吳大董事長有什麼過節,所以也用不著冰釋前嫌,咱們都老了,將來是年輕人的天下,孩子們的事也就用不著咱們這些老糟們跟著瞎操心了,所以還請吳董自便,陶某這裡廟太容不下您這尊大菩薩。”
陶易澤的回答的確出乎了吳鐵山的預料。這姓陶的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不過在商場打拼這麼多年的吳鐵山,遭拒後並沒有表現出憤怒,而是淡淡一、“二“陶總想的太多了,吳某之所以帶著大子前來,是想跟令千金和您的乘龍快婿說聲對不起,然後再祝令千金生日快樂的,只是讓一個孩子來做這件事。那是對陶總的不尊重,所以吳某才親自帶著他前來,雖然令婿現在還在監獄裡,但這並不代表我們沒有誠意,可陶總既然這麼說,吳某也就不拿熱臉去蹭涼屁股了。”
“哼!”陶易澤冷哼一聲道,“你今天來,無非是想告訴各位商友。我的女婿住進監獄了,不過我想補充的是,我女婿之所以進了監獄,是因為暴打了你的兒子。對於這件事,我對林峰是相當的支援,別說他只是半個月拘留,就算是蹲上十年八年,他一樣是我陶易澤的好女婿。”
“半個月拘留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