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想是對的,下次有機會抓我的時候,不要手軟了。”
說罷,白玉堂盯著展超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暖意。可惜,還是讓他失望了,展超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柔和,卻帶著幾分困惑。展超用困惑的目光看了白玉堂一眼,片刻之後,這種困惑變成了厭惡。
“白玉堂,不要表現得你好像是受害者一樣,你這是在幹什麼?抱怨別人不理解你的苦衷?可笑,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罪犯都可以為自己的罪行找到一萬個理由。但是我要把你們繩之以法,卻只需要一個理由,那就是,你是威脅德城百姓安全的犯罪分子。一個理由,就已經足夠了。我跟你沒其它話可說,如你所願,日後再有機會抓住你,我絕不會手軟。白玉堂,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是什麼嗎?就是那天晚上在麵攤上,你跟那些小混混打架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你抓進監獄。如果我那麼做了,表哥也不會被你折磨成那副不人不鬼的樣子!”
展超越說越生氣,越說聲音越高,他沒有注意到,白玉堂眼底的目光隨著他的聲音變得越來越絕望。孔雀王說的沒錯,自認為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嫉妒的白玉堂,現在卻被嫉妒的惡魔啃噬著心靈。他發現,他正在發瘋地嫉妒著韓追,他真的寧願此時此刻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那個人是他白玉堂。
可是就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做這些事,是形勢所逼也好,是投鼠忌器也好,做了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也許有朝一日,當他跟孔雀王同歸於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