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湖邊潮溼,沙土都是溼潤的,常年不幹。而這個雕塑下方的沙土卻與眾不同,非常乾燥!這說明這裡常年通風,有風吹過,所以才會把沙土吹乾。這裡,就是入口!”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5 章
就在檢察官和探長哥盡最大的努力探尋展超下落的時候,身處牢獄之中的展超卻對此毫不知情。自從前一天白玉堂用空包彈假意射殺韓追之後不久,展超和韓追就被轉移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從那間陰森恐怖的刑房搬出來,回到了一間相對舒適很多的屋子,同時,白玉堂還派了一個專業醫生幫韓追治療,讓他身上的傷口不至於化膿發炎。雖然韓追依舊昏迷不醒,卻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
所有這些治療都是當著展超的面進行的,而在治療完成,醫生宣佈韓追不再有生命危險以後,白玉堂就派人把展超押回了最初關押他的那個房間。展超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白玉堂是故意讓他看著醫生治療韓追一樣。白玉堂的目的展超不知道,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正因為白玉堂這樣的安排才讓他安心了不少,起碼現在他不必擔憂表哥會因為傷口惡化而死去。
再次被押回最初的房間,再次恢復獨自一人的時候,備受折磨的展超也終於可以冷靜下來,靜靜地思考一下自己目前的處境了。從一開始表哥被綁架,到白玉堂在麵攤用表哥的安危逼他來仙空島,一步步走到現在,事情發生的太多太密,一下子讓他有些應接不暇。而現在細細想來,展超發現他對白玉堂的這個人的看法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白玉堂是一個賊,跟警方針鋒相對,立場不同。而仙空島地牢裡發生的一切也印證了,白玉堂的所作所為的確十惡不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展超在下這個結論的時候卻總是想起白玉堂用槍指著表哥的那一幕。那把槍裡並沒有真的子彈,所以白玉堂的目的並不是殺死表哥,而是逼迫自己說出那個所謂的密碼。可是,雖然展超當時因為被那聲槍響刺激的幾乎崩潰,視線也因為眼淚模糊而看不清楚周遭的一切,但是他的耳朵卻分明聽到了白玉堂的那句話。白玉堂對一個神秘人說,他知道展超並不清楚密碼的存在。
白玉堂既然明知道自己並不知道什麼密碼,那麼他一開始的逼供又有什麼意義呢?還有,白玉堂當時是在對誰說話?那個揚言會殺了自己的神秘人難道就是白玉堂的幕後主使?如果真的是這樣,白玉堂對那個神秘人的態度就有些微妙了,從那句簡單的對話上可以聽出,這兩個人好像並不是一條心,他們之間有一種微妙的平衡感,好像這種平衡很脆弱,很容易被某些事情打破。
“白玉堂——”展超揉了揉痠痛的額頭,目光憂慮地望著灰濛濛的視窗,這個複雜的賊,每當他以為他已經認清了那人的真面目,卻總會在下一刻因為那人的行為而動搖自己的看法。白玉堂,你究竟個是什麼人?
就在此時,門閂轉動,展超的目光敏銳地望向門口。房門開啟,英俊挺拔,白衣翩翩,來人正是那個讓展超看不清本來面目的白玉堂。展超微微皺眉,立刻將目光移開,並不搭理這個道貌岸然的不速之客。
白玉堂邁步進屋,關好房門,又將捧在左手的托盤放在床邊的小几上,之後慢慢走到展超面前,凝視著蹲坐在地板上的展超,一言不發。敵不動我不動,展超雙眼直視著前方的地板,就好像白玉堂根本不存在一樣,臉上面無表情。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半天,最終還是白玉堂先破了功。他皺了皺眉,往前邁了一步,雙腳踩進了展超的勢力範圍。受到冒犯的展超立刻炸毛,他猛然抬頭,用挑釁的目光狠狠盯著白玉堂的臉。
白玉堂的目光卻很平靜,他盯著展超看了半晌,突然蹲了下來。兩個人視線相平,白玉堂突然微微勾起了嘴角,長臂一伸,手掌撫上了展超的頭髮。展超一直嚴陣以待,當然反應及時,白玉堂的手臂被展超一掌擋在頭頂。展超因為吃了麻醉藥渾身無力,如果白玉堂非要強行碰觸展超的身體,展超也只能無奈掙扎。然而白玉堂卻沒有這樣做,展超的格擋起到了作用,看了看展超柔軟的頭髮,白玉堂有些遺憾地收回了手。
“還在生氣嗎,展探員?”白玉堂微笑著盯著展超的眼睛。
展超依然不理睬白玉堂,別過臉繼續盯著地面。
白玉堂無奈地笑了笑,耐心地說道,“就算賭氣也要吃東西吧?我給你帶來了糖醋魚和蘋果派,我想你應該喜歡吃的,是吧?”
展超並沒有改變盯著地面的姿勢,但是白玉堂一直盯著展超的臉,自然不會錯過他微微皺了一下的眉頭。嘴角含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