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喜歡鞭子了嗎?哦,對了,還有刀子。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白玉堂,你不要,不要——”
說這些話的時候,白玉堂手底下也沒閒著,他已經將老鍾牢牢壓制在了牆角,手腳並用,不緊不慢,一下一下,從頭到腳,從裡到外慢慢收拾。展超不是第一次看見白玉堂打架,但是他從來也沒有坐在這麼舒服的地方,利用這麼合適的角度,採用如此放鬆的態度去看打架。這種感覺有點新鮮,畢竟警察看著一個人狠狠修理另一個人而袖手旁觀不去制止,好像有點失職的嫌疑。想到這裡,本來看的美滋滋的展超偷偷往旁邊掃了一眼,結果發現坐在旁邊的包大哥正拿著自己的蘋果一邊啃一般微笑著圍觀裡面的戰況,那眼神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於是展超也抄起一顆大蘋果,笑嘻嘻地咬了一口,眼神又轉回了白玉堂身上。嗯,沒想到這小子不光很能打,難得的是打人的時候動作還這麼賞心悅目,不去混黑道還真是可惜了。呸呸!混什麼黑道,這種身手明明應該來當警察麼。想到這裡,展超幻想了一下白玉堂穿警服的樣子,心裡突然微微一動,然後臉上閃過一抹興奮的神色。這臭小子長這麼帥,穿警服一定很好看,比我——哼!比我帥的話就不讓他穿!
展超還在那裡胡思亂想,裡面的老鍾已經被白玉堂修理得半死不活了,包正看著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偏過頭對展超眨了眨眼睛,笑道,“小玩兒命,看戲看得很開心吧?”
展超微微一愣,“包大哥——”
“你小子這幾天好好聽話,乖乖躲起來養身體,等你養好了,再跟著我去救你們探長回來。”看到展超的眼底閃過一抹激動的神情,包正拍了怕展超的肩膀,笑道,“不過你現在的任務是養身體,躲起來,乖乖的,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小玩兒命,你懂嗎?”
展超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地看著包正。包正微微一笑,拍了一把展超的肩膀,轉身出了門。展超若有所思地看著包正走了,努力想了想也沒想明白包正剛才說的那些話是啥意思。既然想不通那就算了,反正包大哥的話他經常都想不明白。意識到這一點,展超也就不糾結了,繼續捧著蘋果看戲。
此時,審訊室裡的戲已經演到了j□j。當包正拎著一個揹包推開審訊室的門,白玉堂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倒在地上呲牙咧嘴地j□j的老鍾一眼瞄到包正進門,立刻雙眼發亮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拖著受傷的身體向著包正慢慢爬了過去。
包正微微一愣,“哎呀,鍾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包,包檢查官,你們DBI不能刑訊逼供——”
“誒?”包正微微皺了皺眉,“刑訊逼供,你指的是——”包正瞟了一眼白玉堂,發現那小子從褲兜裡翻出一方手帕,正仔仔細細擦著自己的手,擦乾淨以後將手帕一扔,撿起桌子上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做這些動作的時候根本連看都沒看老鍾一眼。
“你指的是他啊,他不是警察,也跟我們DBI沒什麼關係。這可不是刑訊逼供,他揍你不過是報仇嘛——私人恩怨,我們DBI不便插手。”說罷,包正揪著老鐘的領子將他按回到椅子上,重新拷上手銬,看著對方鼻青臉腫的樣子,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揹包扔到了老鐘的面前,“這個包是你的吧?來來來,讓我們來看看,鍾先生都隨身攜帶著什麼寶貝。”
隨著一件件稀奇古怪的刑具扔到桌子上,那一聲聲撞擊聲敲打在老鐘的耳膜上,讓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包正留心觀察著老鐘的樣子,當全部的刑具都扔出來以後,他對著白玉堂招了招手,“小白,你跟鍾先生認識,這些東西你都見過吧?過來給包大哥解釋解釋,都是幹嗎用的?”
白玉堂摸了摸鼻子,從桌子上抄起了一條皮鞭,斜著眼睛看了老鍾一眼,然後噼啪一聲對著空氣抽了一鞭。這一下嚇得老鍾一哆嗦,白玉堂不屑地將鞭子扔到一邊。然後他又從桌子上拿下一個長相奇怪的東西,皺著眉研究了半天,然後對著包正攤了攤手。
包正接過那個東西看了幾眼,眼神突然微微一亮,然後笑道,“小白,這個你不懂?”
白玉堂搖頭。
“那我來給你講講——”包正看了白玉堂一眼,然後面帶微笑,臉不紅氣不喘地開始講解那個東西的用法,在講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老鍾。白玉堂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開始的時候還有點臉紅,到了後來只剩下了噁心和厭惡。這個變態,還真是名符其實的變態。
包正在裡面給白玉堂普及變態用品,而他們兩個好像同時忘記了,他們現在還有一個現場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