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腰身、大腿,最後沿著腳踝落入地面的積水中。
白希景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他滿腦都在回想著小淨塵問那句“爸爸,你生病了麼?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時的緊張與不安以及某種不知所措的惶恐,小淨塵的思維模式向來很簡單,真正居住在她世界裡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從小將她養大的師傅,一個陪伴照顧她十三年的爸爸,師傅在山上窩著,那爸爸就是她的全部,白希景知道,如果自己倒下,小淨塵的整個世界都會天崩地裂。
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無論面對怎樣的困境,他都不可能脆弱,更加不能倒,因為他還有個女兒要照顧,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承受世界末日般的痛苦。
想明白以* 後,白希景只覺得自己豁然開朗,有一種醍醐灌頂般的通透,他快速洗了個戰鬥澡,穿上新款加菲貓的睡衣,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回到臥室,一眼就看見正在努力跟自己的溼頭髮戰鬥的小淨塵。
白希景不由得失笑,將她拽到自己身前,拿過吹風機幫她把頭髮吹乾,然後將吹風機交給她,小淨塵立馬樂顛顛的爬坐起來,擎著白希景的腦袋給他吹頭髮,每天晚上互相吹頭髮已經變成了父女之間不可或缺的親情時間,除了溫馨,已經找不到第二個形容詞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小淨塵拉著四個萌寵出門去遛彎兒,消消食等會兒好吃上午茶,白希景則獨自坐在書房裡,靜默了好一會兒後,他才拉開抽屜,翻出一個新手機,撥通了一個前一天還讓他深惡痛絕的號碼。
“我就知道,你會找上門來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