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便會生出歸隱的心思,不欲過問江湖中是事情了。而嶽峰,雖說年紀還不大,於事情未必看得那麼透。可武功上他已經到了那個層次了,亦是有了看破一切的感覺。如今,除了對於武學的追求,嶽峰也幾乎便沒了任何**。
當然,如非是因為心中的一些執念,嶽峰怕是連這趟渾水也不願意參與了。話句話說,現在的嶽峰已經任命了。他的下輩子,自然只有娶妻生子練武養孩子,不外如是。
至於那江湖,憑他的武功,已然可以凌駕於上面了,而不再需要進入其中。就如同聖人以天下為棋子一般,那些江湖人,何嘗又不是任由他們這些先天高手們來隨意擺弄?
而華山派的崛起,早已經勢不可擋了。而嶽峰,已經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要好好活著,努力去練武。只要他在一日,華山便沒有一點衰弱的可能。他嶽峰的作用,就如當初的張三丰一般,或者是現在的風清揚。
而且,他只要武功越強,作用也就越大。這也是嶽不群,不做任何選擇,便堅持要將掌門傳給他。因為對於一方勢力來說,真正起作用的不是其他,而是一個頂尖的高手。如非是風清揚不受控制,華山派早已經不需要蟄伏至今了。
嶽峰在這個世上活了二十來年,自然已經將這個道理看的非常清楚了。未來的日子,無論聽起來還是看起來,似乎都很是無聊,但若是自己想來,嶽峰還是萬分滿意的。而且他已經決定下輩子如此過了,誰都改變不了。
對於杭州,嶽峰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細說起來,他在十二歲那次外出的時候,便已經來過一次杭州。兩年前去福州之時,亦是同嶽靈珊兩人到杭州遊玩過一遍。甚至在去年去福州之時,也同樣在杭州呆了一段時間。這一次,是嶽峰第四次來杭州了。
當然,每一次來,嶽峰都不免要想起被囚禁在杭州的一大高手,日月神教的前教主任我行。這一次,更是為任我行而來。特別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嶽峰可是好奇已久了。若是那吸星大、法真的同嶽峰猜測的一般,那委實也太可怕了。
同樣,對於任我行,嶽峰同樣是非常的好奇。要知道日月神教的高手,比五嶽劍派加起來都不會少。就單說東方不敗,在修煉葵花寶鑑之前便估計也已經是先天高手了。而任我行,若無幾分本事,當初也絕對做不了教主。
而今十多年的時間過去了,任我行若是能將吸星大、法的隱患也徹底的解除,那又會到達何等程度?這次嶽峰能這麼幹脆的答應任盈盈,其實也是有關於這一方面的考慮。
嶽峰可是清楚的記得,吸星大、法就是被刻在西湖地下地窖的石板上。若是他能夠得到,也不枉走這麼一趟。當然,這目前這也只是嶽峰一廂情願的想法,具體能夠成功,還是要看形勢的發展。
此時,嶽峰正與任盈盈站在西湖岸邊的一座三層小樓上。從樓上朝下看去,但見碧波如鏡,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
而目光跳過西子湖,朝著遠處望去,卻是一片梅林。這梅林中,遍地都是梅樹,老幹橫斜,枝葉茂密。不難猜想等到了初春梅花盛開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觀賞不盡。在梅林深處,還有一座朱門白牆的大莊院,憑嶽峰的目力,還可以看到上面寫的“梅莊”二字。
小樓之上,除了嶽峰同任盈盈兩人之外,還有一個白面無鬚,身穿白色長袍的無須漢子。兩人剛一到杭州,便被這漢子給迎接到了這裡。雖說任盈盈並未對他介紹,可是嶽峰已經猜到,這人定然是向問天了。畢竟,一個先天高手,雖說還算不得上是真正的先天,但於江湖中也算得上萬分的少有了。而且,這個人的氣息嶽峰曾今還接觸過。
這些時日以來,嶽峰心中已然感到有些不妙了。說到底,任盈盈是有太多的事情瞞著他。當然,嶽峰自己也沒問。因為問了,未必能得到真相,反而更可能是一些謊言。這樣的結果,嶽峰怕是更加的沒辦法接受。再說了,即便任盈盈他們沒說,嶽峰卻已經將事情知道的很清楚了。
至於任盈盈到底抱了什麼目的,嶽峰實在是不願意去猜,甚至有點不敢去猜。即便任盈盈做出任何事情他都可以不在乎,畢竟他自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對於這一點,嶽峰素來有自知之明,也從來不強迫身邊的人幹什麼。可是有些東西,嶽峰卻絕對無法容忍。
過了好一會,任盈盈總算是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給嶽峰解釋了一番。就任盈盈所言,無非是一位於他非常重要的人被關在梅莊當中,需要想辦法去相救。
向問天,更是將梅莊中的具體情況,特別是幾位莊主,都給嶽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