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想向問天這般的人,也並非是閒雜人等就能應付的了得,到時候也必然會很麻煩。
事實上,江湖中的戰鬥本就是如此,特別是高手間,最是兇險萬分。如非是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或者有絕對的優勢,否則先天高手間絕對不會交手,更不會往死裡逼了。
如今見任我行還真有種發瘋不要命的失態,即便正道高手加起來實力會遠遠過之,可個個心中不由有些發滲。當然,放任我行離去有許多人都很是不甘,可若是第一個便上前動手,承受任我行的雷霆一擊,就連左冷禪也有點不敢。
“任教主,若是以多取勝,我等的確有些勝之不武。不若,不若我等打個賭如何。”便在這時,一直都沉默不語的沖虛道長,突然開口說道。
任我行神色不由微微一動,從進入大殿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對於心思沖虛很是有些摸不透,好似一直都是以方證馬首是瞻一般。可雖說如此,任我行對於沖虛的忌憚一點也不敢發下。再怎麼說,沖虛也當了數十年的武當掌門,若是沒半點心計,那才是怪事。L
按理說,以武當派的角度來看,放他任我行離去才是最佳,可卻也未必不會有什麼意外。說不準,只不過因為他曾今一不小心得罪了一下武當,雖說自己記不得了,可卻被沖虛給記恨上了。或者說沖虛便如天門一般眼裡不揉半點沙子的傢伙,那就更是麻煩了。
即便他已經設法扣留了沖虛的一個弟子,更是武當的下任掌門,可也未必能夠讓沖虛就範。沉吟了一下,任我行開口道:“道長有話儘管直說。”
“這樣罷,我們不倚多為勝,你也不可胡亂殺人。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決勝敗。你們一共有八人,那我們也出八人。我們一對一決鬥,你看如何。只要教主能夠勝過勝出,我們便不再阻攔了。”沖虛面帶笑意,開口道。
“狗屁不通。”任我行大罵一聲,開口道:“只要一場就行。就老夫一人,你們誰上都行。一場決勝負,你看如何。”
“要不就決鬥三場吧。”這時,解風卻突然上前開口道:“我等當中出三人,教主也可自行派人出戰。至於這裁判,便由我和沖虛道長兩人充當,定會公正。任教主,你看如何。”
解風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他,連帶著看著沖虛也有點鄙夷了。只要兩人當了裁判,那到時候就不好出手了。弄了半天,眾人總算是明白了他兩人的意思,一唱一和,原來是變相的想放任我行離開,更是自己也想動手,藉機脫身。
不過此刻也沒人去反對,只要眾人能夠達成何意,哪怕僅僅兩個先天高手上去,無論車輪戰或者是聯手,都有幾分勝過任我行的把握。而現下這提議,雖說也給了任我行一絲全身而退的希望,確實使得任我行沒了拼死相鬥的決心。
任我行亦是不由的發聲大笑了幾聲,目光開始不停的閃爍,再也沒了先前拼死一戰的豪氣了。現在這般看起來是好事,可實際上兇險一點都不少。其實從得失的角度上來看,他最應該的便是一個人逃走,甚至當時連少林都不該來。
可是任盈盈終究是他唯一的弱點,先前話雖然說的狠厲,可讓他丟寫任盈盈一個人走,還真做不來。一旦如此,他便當真是徹頭徹尾的孤家寡人,日後什麼天下,什麼武林,都是半點價值也無。即便日後真將殿內所有的人殺絕,幫任盈盈抱了仇,他的女兒怎麼也回不來了。
過了一會才,任我行才平靜來了下來,開口道:“這注意好,我便應了下來,如此便速戰速決吧。這第一場,老夫就親自上了,你們誰來?對了,方證大師,你身為地主,在下就向你討教少林神拳,配得上嗎?”
向方證挑戰,這一下正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說起來方證的武功縱然不是眾人中最高,也差不遠了。若是任我行真的贏得了方證,那注意說明他的實力蓋過了在做的任何一個人。
方證一絲不由露出了些許訝色,沉默了一會,終究是站了起來,開口道:“阿彌陀佛,老衲功夫荒疏已久,本不是施主對手。只是老衲亟盼屈留大駕,只好拿幾根老骨頭來挨挨施主的拳腳。”
任我行笑著點了點頭,不說方證大師本有心思放他離開,就算真個相拼他也不會害怕。說到底,方證終究是老了,體力以衰,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左冷禪見得任我行朝著方證挑戰,心中不由微喜。在眾人面前,他自然一點也不怕方證使詐認輸,畢竟高手們的眼力都是很不錯的。當然,若是方證臉皮的厚度真到了那個程度,他也只能認栽了。
當下眾人已然各自退出了幾步,將殿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