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樹後面遠遠的觀察。
只見在裡許之外,任我行和向問天兩人並立站在前方,手中拿著兵刃,滿臉都是戒備之色。兩人身邊此時更是倒著一具屍體,那屍體上有好幾個針孔依舊還冒著鮮血,明顯是被繡花針刺中要穴,剛剛死去不久。不過看樣子,任我行和東方不敗還為真正叫上手。
至於任盈盈,則是被他兩人護在身後,站在另一邊。此時任盈盈手持著一把短劍,劍尖死死的指著一個男子的咽喉。那男子滿臉的鬍鬚,卻是一個彪形大漢。只不過此時卻一動也不動的倒在地上,身上更是有著好幾處不輕傷勢。如非是那胸口間微微的起伏,估計很難認出他還或者。
不要問,這男子就知道這男子定然就是楊蓮亭了。很快,嶽峰就明白,任我行這是怕自己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才讓任盈盈捉住楊蓮亭進行威脅的。
嶽峰這才凝目朝著遠處看去,只見任我行的前方是一間小室。房內花團錦簇,脂粉濃香撲鼻。
東首一張梳妝檯畔坐著一人,身穿粉紅衣衫,左手拿著一個繡花繃架,右手持著一枚繡花針,抬起頭來,目光盯著任盈盈,一臉煞白,就連身體都因緊張而微微有了些顫抖。這人這是天下第一高手,東方不敗。
此刻東方不敗打扮的妖豔到了極致,身上的衣衫式樣更是男不男、女不女,顏色之妖。不過映入人眼當中,不但無一點的彆扭,反而是非常的自然,好似本就應該是那樣一般。
“任教主,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你抓著我蓮弟做甚。”直過了許久,東方不敗才微微平靜了一些,開口繼續道:“你如今既然出來了,我也不與你計較。只要放了我蓮弟,一切都好說。就算這教主之位,讓與你也行。對了,我蓮弟現在到底如何?”
任我行卻是並未答話,臉上卻露出了濃濃的失望之色。很明顯是有些未曾料到,被自己十年來當成心腹大敵的東方不敗,竟然會成為這副模樣。
但想起先前東方不敗出手的詭異模樣,他心頭也不敢放鬆一點,而是開口道:“東方不敗,恭喜你練成了《葵花寶典》上的武功。”
“練成,還差的遠。”東方不敗卻是搖了搖頭,開口道:“這《葵花寶典》雖然算的上是博大精深,可終究是太過於殘缺。想來任教主當年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未曾修煉。”
“只可惜,我卻是沒教主那般的毅力。當年得到這秘笈之後,便忍不住,急不可待的去修煉。”過了一會,東方不敗才繼續道:“如今這十多年過去了,寶典上的武功也算的是小成了,才慢慢悟到了武學真諦。其後勤修內功,數年之後,終於明白了天人化生、萬物滋長的要道。至於大成,還遠遠沒有,怕是當年創下這武功的那位前輩也未曾做到。
一邊聽著東方不敗同任我行的對話,一邊則細心的思索東方不敗的話,與此同時他心中不由的大為驚異。
東方不敗所言的武學真諦,他自然明白,指的就是逆天改命,追求長生之道。這個道理雖說是淺顯的很,但真正能夠略加體會到的,也只有那些壽命有了極大提升先天高手們才懂得。至於其餘人等,依舊是將武學看成了爭強鬥勝的攻擊。
而天生生化,便是指便是要天人合一,道法自然,將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融入到了自然當中。如今的嶽峰,也同樣早就領悟到了天人交感的奧秘。
而最後的萬物滋長,卻是令岳峰不由想到“陰陽和合,萬物滋長”八個字。只是可惜,其中的具體道理他依舊是不慎聊聊。很明顯,當從武學的境界上來看,東方不敗已經走到他前面了。
只是剎那間,嶽峰心頭就不由的萬分的激動。似武功到了他這般境界,最最難得的便是碰到了一個能夠相互交流之人。只是可惜天下間,除了風清揚等寥寥幾個,根本就沒幾個有資格的。唯一可惜的便是東方不敗和他是敵非友,否則嶽峰當真會拋開一切與之盡情一談的。
嶽峰原本只是掛憂任盈盈的安危,至於東方不敗和任我行到底會誰勝勝負他更本不怎麼在意。
當然,若是兩個人同歸於盡,那就更好了。只是此時此刻,卻仿若感到自己將要面臨一個巨大的機遇,一個能讓自己武功真正更進一步的機會。不由的生出了些許異樣的想法,想要同東方不敗盡情一戰,以此來印證一下自己許多關於武學上的東西。
換句話說,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心血來潮。心血來潮這種東西,雖然聽起來非常的玄幻,但對於先天高手,隱隱的已經解除到了些許神秘東西的人而且,卻是切切實實存在的,而且常常有表現的萬分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