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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淡薄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身軀從沒有受過這般殘暴的刺激,也從未體驗過這般濃烈的愛撫。張狂在甬道的熱燙密實地佔據緊窒的每一分空間,強力的抽動讓他的心思把持不住地意亂情迷。

高熱而熾焰的空氣,沉重而迷乳的氣息。

幾乎是同時獲得滿足的兩人無力地喘著氣,尹冰暉就著從後方抱住桀要士的姿勢俯臥在大理石躺椅上略作休息。

在幾分鐘的喘息後,尹冰暉俯在桀要士的耳邊開口:

“感覺很棒吧!再來一次如何?”

“什麼?”腦中嗡嗡作響,身體燙熱不已,桀要士對外界的動靜一時間還無法有所反應。

“好像是做得太過火了一點。”觀察了無意識回話的桀要士幾秒鐘,尹冰暉淡淡地笑著說。

對於相當缺乏性愛經驗的人施以這種程度的撫弄的確是嚴苛了些,所以在事後桀要士無法馬上回神也是在所難免的。

“算了,下次再說好了。”

仔細地打量過桀要士的精神狀態,看著他疲倦與憔悴的樣子,不知怎地,尹冰暉竟心生不忍,因此雖然騷動在體內想要發洩的強烈慾望依舊,他卻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這句話。

腦海裡還是一片混亂,意識處於激情過後的混沌狀態,桀要士的失神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在一個冰冷的東西碰觸自己的大腿時驀然清醒。

“啊——”

反射性動作讓他低頭探看是什麼東西碰到自己,然後他驚異地發現尹冰暉正細心地將他大腿上歡愛過後的痕跡拭去,而那個冰冰涼涼貼著自己面板的,則是幾張摺疊在一起的溼紙巾。

主張所謂的做愛是要雙方一起達到滿足才算圓滿,所以在過程中他總是苦於尹冰暉過於熱烈的愛撫,然而像這種事後的清理,尹冰暉總是一反歡愉時的狂亂,冷淡留給他自己處理。

可是今天他卻周到地為自己服務,甚至……當桀要士注意到他將激情的慾望射在自己體外,更是詫異到說不出話來。

這個對自己的慾望一向忠實的男人,也一向是個利己主義的實行者,像這種得耐住自己的慾望,在他體外射精的事,可是桀要士連做夢都沒想過的。

為什麼這個自私自利的傢伙今天竟會這般異常的表現?

疑心他是不是另有什麼計劃,桀要士戒慎地看向他。

“怎麼樣?你應該也很滿足吧?”

似乎沒留意到自己出乎尋常的舉動嚇到桀要士,或者說事實上他也沒注意到自己的反常行為,尹冰暉得意洋洋地笑道:

“再來——就等下次你來我家時再進行好了。”

“什麼?”

先不管他有什麼陰謀,也不論他骨子裡打什麼鬼主意,他這句話已經讓桀要士忘了上一秒鐘的憂慮,飛快地直起身子以質問的眼神瞪著他。

下次……

這個小鬼在胡說八道什麼!?

帶點驚訝的剔透眼珠瞥了謹慎的黑眸一眼,尹冰暉輕鬆的笑容似乎在訕笑他的警戒。

“嗯,要等在其他地方跟你巧遇好像挺難的,你知道我這兩個星期以來有多想念你的身體嗎?”

像是鬼話連篇的論調讓桀要士更加眉頭深鎖,他當然不認為尹冰暉這話有一分一毫的真實性。因為他搶眼俊美的外表,會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肯定多到讓他應接不暇的地步,而且實在又看不出他會對男人有興趣;所以當他雙眼閃著異樣的光芒說出這句話時,桀要士只是冷冷地笑了聲。

“為什麼你敢篤定我一定會去?”

“因為你還沒將我們之間的條件履行完畢。”

“想要處理下半身的慾望問題對你而言,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不是嗎?聽說對你有意思的女人多到不可勝數的地步,或許找她們可以讓你更滿意才對。”帶著些微的惡意,桀要士微微地昂首道。

“我想清心寡慾的桀董可能不大清楚,但男人可不是半個月發洩一次就會滿足的動物。”

“所以我才建議你去找那些對你唯命是從、又隨傳隨到的女人。”

“對於一個談判高手而言,你的談話要領與理解力似乎不成正比。”看了眼桀要士,尹冰暉意有所指地嘆了口氣。

知道這是對方激怒自己的花招之一,桀要士選擇裝聾作啞到底。

“你也該滿足了吧?你也差不多應該對這無聊的遊戲厭煩了才對,再新奇的遊戲玩久也是會倦怠的,不是嗎?”

“那你真是太小看自己,我可還沒對你這副好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