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楚素秋已經嫁人生子,可是胸脯卻沒有絲毫變形下垂,彷彿是困在羅裙中的玉兔,只要輕解裙衫,它們即會彈蹦而出。
羅裙在豐碩圓挺的肥臀收緊,使得楚素秋高翹的臀部曲線更顯誘人,絨綢緊貼她光潔平滑的小腹,在併攏的修長玉腿根處,隱隱凹成一個令人熱血賁張,遐想無限的美麗倒三角。
當楚江南收刀以後,楚素秋的身影也適時消失在窗後,她坐在椅子上,輕輕拿起針,開始刺繡。
楚素秋的手指彷彿直接與心靈相連線,不需要眼睛,它就能夠把每一根若有若無的絲線,穿織成她心裡想要的色彩和圖案。
只見她輕快的拈針引線,飛動如蝶,雲霧繚繞的山巒,古木森森的村莊,波光輕蕩的湖水,以及湖邊大片杏花,枝頭鳴叫的翠鳥和碧絲般的草葉,一副副徐徐如生的景象在白色的錦帛上一一呈現,生動活靈,妙趣橫生,引人入勝,誘人遐想。
凌戰天這些年來為了怒蛟幫的大小事物,落家的日子可謂屈指可數,年輕的時候為了建幫南征北討,殺人無數,惹下大批仇家,然後當怒蛟幫成為天下人人敬畏的三大黑幫之一後又因為老幫主上官飛的突然去世,他又不得不擔負教導少幫主上官鷹的重責。
老幫主辭世以後,為了幫助少幫助上官鷹掌權,凌戰天仍然沒有閒暇時間,她們夫妻兩人幾乎是連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後來凌戰天和上官鷹因為意見的分歧,開始爭權奪利,兩人明爭暗鬥,關係惡劣,楚素秋的日子更是悽苦,不過作為一個婦道人家,她只能將所以的苦都掩在心裡。
怒蛟幫和尊信門一場惡戰,凌戰天代表的舊勢力和上官鷹提拔的新勢力終於冰釋前嫌,握手言和,可是由於一場惡戰下來,怒蛟幫死傷近千人,周圍地界的其他勢力則乘機挑釁,凌戰天又不得不離開怒蛟島,透過各種手段,或安撫,或殺滅,軟硬兼施,震懾那些不安分的大小幫派。
有時候楚素秋心中真的很羨慕紀惜惜,浪翻雲整天陪著他,幾乎寸步不離,即使在她去世以後,他仍然天天靜望著洞庭湖,追憶那逝去的時光。
楚素秋思緒紛飛,她同樣不知道,楚江南每天練完刀法之後都會在她窗前伺立一刻,默默窺望一陣,看著背對自己的絕色佳人,楚江南感覺到那豐盈的嬌軀時刻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由於楚江南是從楚素秋身後的窗戶向裡凝望,所以他沒能看見她眼睛深處無盡的落寞與寂寥,而楚素秋也不知道一雙包含愛意的眼睛正深深地眷戀著自己。
心中無聲的嘆了口氣,楚江南悄然離開了窗戶,向著樓下走去。
走在大街上,不時有人與楚江南打招呼,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可是他早已經和周圍附近的街坊鄰居混熟了。
怒蛟幫幫眾接近三千,親屬家眷加起來超過萬人,平日裡一副熱鬧昇平的景象。賭場、妓院與酒樓林立,大小商賈雲集,就是比那些繁華都會都有過之而不及,而且雄聚一方,天高皇帝遠,無拘無束。
此時距離那場驚天血戰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了,加上戰鬥並沒有在這裡發生,所以四周仍然人氣十足,楚江南很很快大好了群眾基礎,眾人也挺喜歡風趣幽默的俊逸青年。
不知不覺楚江南又來到左詩家大門外,正當他猶豫著是不是要進去探望一下左詩的傷勢的時候,卻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馬上騎士騎藝精湛,勒馬、翻身、落地,動作乾脆,毫無拖沓,騎士落馬後直接奔進左詩家中,大聲喊道:“左詩姑娘,請你速速前往怒蛟殿,幫主有要事相告。”
原本在家中酒窖釀酒的左詩被騎士帶來的消失驚呆了,幫主找她一個婦道人家做什麼,而且怒蛟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即使是尋常幫眾也不能隨意進入,更不用說是幫眾家眷。
左詩茫然的從酒窖中出來,可是一時間卻忘了答話。
通報的騎士看左詩無措的樣子,微微有些為難,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色,沉聲重複道:“左詩姑娘,事情緊急,請速速前往怒蛟殿,幫主還在等你。”
當左詩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心已經完全被強烈的不安感覺所佔據,幾乎就要站不穩身子。
“難道……”
看著說話騎士眼中那一抹同情之色,左詩眼中滿是不能置信的神色。
“請節哀!”
騎士沒有想到左詩感覺如此心細如塵,居然能夠從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變化看出這個噩耗。
“不,我不相信,你騙我……”
左詩突然大聲驚呼起來,接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