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語調淒涼,單婉兒楚楚可憐的神態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疼,楚江南再次將她摟入懷中,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再侵犯她的身體。
單婉此時心中正不斷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譴責,自己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居然會對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產生異樣的感情。
自從丈夫死後,單婉兒便一直孤身一人,這些年除了楚江南以外,他對所有男子都不假辭色,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當午夜夢迴的,她是多麼渴望能有一個溫暖的胸膛能夠讓她依靠。
楚江南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將成為疏影的丈夫,他們兩人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兩種身份卻又使單婉兒有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
單婉兒悽婉的模樣,讓楚江南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對不起,但是江南控制不住自己。”
當年郭靖知道小龍女是楊過的師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時候,一怒之下,差點動手將他劈了,最後這對苦命鴛鴦受了多少磨難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總之一個字——難。
母女同夫在古代雖非什麼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將相之家,江湖人物對此卻很是不恥,更多的是鄙夷與唾棄。
楚江南不顧及什麼流言蜚語,這些對他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天天看明星桃色新聞長大的現代人來說簡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煩,神擋殺神,魔阻屠魔,誰要敢說三道四,殺乾淨就得了,但是他卻要顧及單婉兒和單疏影母女的感受。
單婉兒為了不破壞女兒的幸福,誓必不會和楚江南在一起,而單疏影現在並不知道楚江南和她母親的微妙感情,也談不上接受或是反對。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孤王給你們加官進爵,保你們榮華富貴,你們就是這樣回報寡人的嗎?”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書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書桌上顯出一個手掌的痕跡,彷彿燒紅的烙鐵烙下的印章一樣,邊緣處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雖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卻沒有絲毫皇帝的風儀,更像一隻野獸,一隻受傷的野獸。
“大王息怒。”
李順恭謹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實他知道自己根本沒什麼罪,但是面對正處在暴走狀態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獻媚阿諛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從這裡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和伸是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為何紀曉嵐一直鬥不垮他,原因無他,乾隆皇帝不願意這個對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這揣摩聖意的工作可比在戰場上殺敵立功要有技術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著兇光,一副擇人慾噬的樣子,指著李順怒罵道:“你們這些廢物,居然被人殺上門來了,孤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陳長老被人殺了,蕭總管受重傷……”
原本精神就因為藥物而變得極不穩定的尚仁德越說越氣憤,他緊握的拳頭髮出“噼啪”的暴響聲。
尚仁德眼中兇光一閃,心底的暴戾之氣完全爆發出來,重重一拳砸在書案上,整張價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開了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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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御案上鎮紙的雪玉硯臺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寡人好好說清楚。”
李順心中不知在轉悠著什麼念頭,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但是尚仁德卻沒有注意一個連頭都不敢抬的奴才。
“啟奏大王,據花營的花奴回報,殺死陳長老的是一個年輕人,劇我們事後調查,當天確有一個打扮怪異的年輕人到過潼關城。”
裝出一副膽小怕死的樣子,李順連連磕頭求饒,聲音又快又急。
楚江南當日進潼關城的時候,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的,這目擊者當然不是一個兩個,而且他一身乞丐裝,揹負長刀的模樣,想讓人不注意也難。
“放屁,陳長老身為秘營客卿,豈會被一個無名小輩殺死,你們以為孤王真的糊塗了嗎?”
尚仁德的眼睛彷彿兩柄利刃,狠狠的釘在李順身上,由於氣氛,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而且那裡還有秘營眾多高手護衛,你的意思是說,對方一個人殺光了分舵裡所有的人,你當孤王是三歲孩童,任你欺騙麼?”
尚仁德說到最後,已是動了殺機,皇帝殺個人,比百姓殺頭豬還簡單,除了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豬羊沒有多少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