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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直,整個人就像炸了毛的貓,下一刻就能亮出鋒利的爪子。

她這樣維護賀拔瑾瑜,還直接說蕭白無能,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極大的侮辱,饒是蕭白對她一再忍讓,這個時候也實在忍受不住。

他的大手鉗制住覃初柳的胳膊,整個人都向覃初柳貼了過去,“你說我無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本事!”

在他們開始正式對話之前,蕭白的心情一直都很不錯,他猜到覃初柳見到他可能會不高興,也可能會說些不好聽的話,甚至可能會對他動手,但是他沒想到覃初柳會對他說這般刻薄的話。

在他心裡,覃初柳從來都不是一個刻薄的人。

他的手勁兒很大,覃初柳根本掙脫不了他的鉗制。

無奈之下,覃初柳倔強地說道:“那咱們就看看到底是你有本事還是賀拔瑾瑜有本事。三個月後我們大婚,若是他不能在大婚之前找到我,我便一輩子跟著你,心甘情願!”

她特特加重了心甘情願幾個字的讀音,她停止掙扎,蕭白便也靜靜地看著她,“你說的是真的?”

覃初柳點了點頭,補充道:“不過在三月之期到來之前,你不準碰我!如何,要不要和我約定?”

她挑釁地看著蕭白,眼神就好像在說“你肯定做不到”一樣。

蕭白一時好勝心起,大掌紮紮實實地拍在炕上,“好,三月就三月。咱們可說好了,三個月後,不是你和他的大婚之期,就是咱們的新婚之日,如何?”

蕭白在外練了這麼些年,果然寸步不讓,不過覃初柳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也不過多糾結,只輕輕點頭,“好,一言為定”。

她抬起一隻手,和蕭白擊掌為誓。

兩個人達成了約定,氣氛倒比剛才好了不少,覃初柳也暫時放下心來,給自己倒了杯水,還沒等杯盞沾到唇邊便被蕭白奪了去。

“莫要喝冷水,我這就讓人去燒水。”說著,蕭白已經拿起水壺走出了房間。

房間只剩下覃初柳一個人,她長長地唿出一口氣來,她剛才是故意激怒蕭白的,並且在他失去理智的時候提出約定。

現在的蕭白她有些掌握不住,她不確定在他清醒冷靜的時候自己提出這個約定他會應允,所以便只有先激怒他。

三個月,她還有三個月的時間等賀拔瑾瑜來救她,她相信賀拔瑾瑜,他肯定能找到她的。

不,不行,她自己也要想辦法,想辦法暴露自己,這樣興許賀拔瑾瑜就能更早的找到她。

覃初柳的腦子有些混亂,一直到晚上在蕭白的監督下又喝了一碗稠糯的粥後,她的思緒才漸漸平穩下來。

晚飯後,蕭白並沒有離開,而是待在房間裡陪覃初柳。

說是陪伴,其實就是兩個人各做各的事情。覃初柳佯裝專心地看蕭白帶過來的一本雜書,而蕭白則專心的看著她。

天色越來越黑,蕭白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覃初柳終於忍不住,放下書卷,她問蕭白,“你怎麼還不走?天色不早,我要睡了。”

蕭白粲然一笑,“我今晚不走,陪你一晚,接下來我要好幾天不能過來。”

今晚不走……

覃初柳只覺慶幸,幸好之前與蕭白定下三月之約,否則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整夜,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能保證。

這座房子只有東西兩屋,並沒有廂房耳房之類可供居住的房子,現下老夫妻已經睡下,這大冬天的,讓蕭白睡地下或者是外面根本不可能。

覃初柳瞅了瞅不是十分寬敞的大炕,凝眉想了片刻,然後把炕桌推到中間,自己鋪好被褥和衣躺在炕頭。

“記住咱們的三月之約,不許越過炕桌!”躺下後,覃初柳對蕭白警告道。

蕭白露齒一笑,輕輕點頭,“放心,我蕭白絕對不是那等食言而肥的小人。”

興許是昏迷那一天一夜養足了精神,覃初柳並不睏倦,聽著蕭白均勻的唿吸聲,一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才堪堪睡去。

等她醒來已經不見蕭白的身影,問老嫗才知道蕭白吃過早飯便離開了。

他說過接下來的幾天不會再過來,這樣正好,她也不用提心吊膽的了。

自這日之後,覃初柳便經常與老嫗閒聊,偶爾趁著老嫗不注意,也會找耳背的老頭兒說話。

可惜,她再沒有從老頭兒的嘴裡聽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蕭白再次過來的日子正好是正月十五,他那接下來幾天竟然足有十幾天那麼長。

這次他是趁著天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