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擊制勝。”木槿反駁道。
“笑話!”姊旖不屑道:“你們都看出來了,將你們帶入這裡,必然會另有目的,卻還在這裡等候,等著陷阱出現,難道等到他們把你們弄到護罩裡你們才出手?”
張瀟晗心內一驚,場上這時候已經開始了戰鬥,她雙眼注視著場內,神識卻道:“前輩何出此言?”
“咦,你沒有想到嗎?”姊旖不無嘲諷:“我以為你會想到的。”
“前輩說的這種情況不會出現的。”木槿安穩的聲音傳來:“我們三人在巖城足夠張揚了,張老闆的底細相信巖城的修士也會打聽,他們不敢把張老闆困在這裡的。”
姊旖不再做聲,此時,角鬥場內修士已經與一隼一蛇戰在一起,原本是敵手的隼和蛇,在面對修士的時候竟然聯手了。
那修士手裡沒有法器,也沒有符籙護身,只靠修為法術,很快就陷入了被動。
“張老闆,你的一塊極品仙石要輸了的。”林莫欣巧笑嫣然:“我知道張老闆不在乎仙石,不過看張老闆很是在意角鬥士的。”
張瀟晗面色淡淡的:“大家都是修士,我卻才知道,生死搏殺竟然也會是一種表演,給其他修士取樂。”
林莫欣眉眼一挑,眼神從張瀟晗身上極快地轉到場中的搏殺,再極快地轉過來:“有何不可呢?這些角鬥士終歸是要死的,不是死在修士手裡,就是死在妖獸手裡,至於死在什麼地方又有什麼區別呢?”
真難以想象,這麼一個面容俊俏的女孩子會說出這麼殘忍的話來,還這般不經意,理所應當般,也就在這時,場中一聲慘叫,那修士的左眼被翱榫長喙啄上,眼珠被生生挖了出來吞下。
而這聲慘叫配合著卻是看臺上的叫好,那修士受痛身體自然反應一慢,地面伺機良久的雙頭綠蛇忽然一躥,毒牙咬在了那修士的小腿上。
“我要離開!”凌淺情倏地站起來,她面若寒霜,眼神也冰冷冷的,林莫欣反應也極快,也一下子站起來:“表妹!你這是做什麼?”
看臺上的歡呼忽然停下來,只有角鬥士絕望的呼喊在迴盪,凌淺情的面色極為難看,好像是強忍著不去發火:“抱歉,我要先走一會。”
說著抬步上前,可林莫欣馬上攔在她面前:“表妹!”
凌淺情被迫收住腳步,眼神更加冰冷起來,林莫欣急急地說道:“表妹,不是我不讓你離開,而是這個角鬥場的規矩,沒有散場中途是不能離開的,除非……”話說到這戛然而止。
“除非什麼?”凌淺情的周身都要釋放出寒氣出來,一瞬間彷彿有不僅是化神後期的力量出現,但瞬間這股力量就消失了,好像是錯覺般。
“除非上場,與前一場的勝利者打一場,勝了,自然可以離開。”接話的是場邊站立的一個黑衣修士。
凌淺情的頭猛的向那邊望過去,視線筆直地凝視過去,那個黑衣人還是謙謙有禮地站立著,迎著凌淺情的視線,彷彿沒有看到視線內冰冷的寒意。
原來是這樣。
原來等著自己的是這個。
只是,今天進入到這裡的不僅僅是我和宋辰砂,還有凌淺情。
場內,那個修士已經了無生息,翱榫和雙頭綠蛇正在分食他的屍身,看臺上,修士們的視線在凌淺情和林莫欣身上移動,不少修士的眼神裡是興奮。
“表妹,你第一次來,不知道這裡的規矩,也怨我沒有提前和你說,你坐下,坐下來。”林莫欣有些著急,拽著凌淺情的袖子道。
凌淺情冷冷道:“只能與前一場的勝利者打一場嗎?我要是挑戰這裡的黑衣修士呢?”
林莫欣彷彿嚇了一跳一樣,下意識瞧瞧場邊那個黑衣修士:“表妹……”
“是不是隻有讓別人在護罩裡面送死,他們自己是不敢下去的是不是?不是需要極品仙石才可以下注嗎?那我今天也賭一次。”
凌淺情的聲音從沒有這麼清冷過,她一揮手,手中就多了兩塊水系極品仙石,黝黑髮亮帶著靈光的極品仙石在她雪白的手指中形成鮮明的對比。
“叮噹”一聲,兩枚極品仙石落在前邊的小盒子上:“我就用兩枚極品仙石,要看一場這位修士與場內勝利者的比試!”
看臺上靜得彷彿一根針掉下去都能聽到,林莫欣驚訝地半張著嘴,不敢相信地望著凌淺情,周圍修士也吃驚地注視著凌淺情,誰也想不到她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怎麼,規矩只是給看臺上的修士定的嗎?”凌淺情冷冷說道。
“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