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血,也吃下一顆解毒的藥丸,開始給昊彥包紮傷口。
突然,昊彥覺得背上一暖,回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的阮弈風,將來時的披風披在昊彥身上。
雖然臣子將自己的披風擅自披在皇帝身上是大不敬,但是此時,昊彥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笑。
正在這時,門外跑進一個侍衛長穿著的人,單膝跪地抱拳稟報道:“啟稟皇上,臣等已將大殿重重包圍,請皇上明示。”
燕國皇帝一聽,臉上瞬間綻開一個笑容,你們跑不了了。
沒帶玉璽
喜後隨之又是一驚,這個聲音很陌生,按理說,包圍了大殿,上來稟報的人怎麼也該是他認識的人。
瞥眼一瞧,聲音不認識,樣貌也不認識,再看看身上穿著的衣服,頓時一顆心涼了個透徹。
他高興的太早了,他忘了,現在大殿中有兩個皇帝
“調一部分人進來,給朕先拿下這些侍衛和大臣。”昊彥突然開口吩咐道。
回頭看著燕國皇帝,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顯然,最後一隻黃雀,是朕的。”
沒有周密的佈置,他怎麼可能真的單身前往?
他是一身武功,但是,他不是莽夫。
燕國皇帝一聽,完了,完了
當日,有大臣提此建議時就分析過,有利有弊,與東華國撕破了臉皮,就是拼死一搏,贏則功在千秋,敗則一敗塗地。
現在看來,很明顯,他,輸了,燕國,輸了。
昊彥的手突然顫抖了一下,刺痛感驚醒了正在哀嘆的燕國皇帝。
“朕答應你所有的條件,所有的條件,朕都答應你”燕國皇帝頓時語無倫次的說著。
“晚了。”昊彥穩了穩身形,開口說道。
剛才他說了,好說,那是剛才他若是應了,就好說。
可是現在
回頭對鍾靜臣說道:“鍾愛卿,替燕國皇帝宣讀朕讓你草擬的詔書。”
鍾靜臣上前幾步,從袖中拿出來之前皇上讓他草擬的詔書,朗聲開口。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位即日起傳於朕之六皇子呼延紅軒,擇日登基,欽此。”
短短的聖旨,沒有任何點綴的詞語,卻炸響了燕國所有人的腦海。
雖然是東華國的臣子宣讀詔書,但是,這詔書,明顯就是替燕國皇帝草擬的。
“不行”他的六皇子呼延紅軒,乃是金國和親的假公主所生,就憑這身份,他絕對與皇位無緣,再加上天資欠佳,性格懦弱,讓他繼位,那跟亡國有什麼區別?
“朕沒問你的意見,你若不應,朕就直接殺了你,攻下整個燕國。”
昊彥的口吻堅定異常,根本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你”燕國皇帝這才知道什麼叫虎落平陽,很明顯,答應了,他還能做個太上皇安然保命,若是不答應,殺了他,端木昊彥照樣能得到整個燕國。
“朕朕此次出來,沒帶玉璽。”燕國皇帝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
“你確定沒帶?是不是忘了?如果真的沒帶,朕不介意帶著大軍陪你去燕京拿。”昊彥似乎有些等不了了,說話的語速明顯變快。
塵埃落定
“帶帶了”燕國皇帝一張臉黑的快要滴出水了,忙讓一個大臣從殿後拿出準備議和時用的玉璽。
但是現在不是議和了,而是禪位,雖然是自己的兒子,雖然燕國還在,但是,他仍舊不甘心,不過,不甘心有什麼用呢?
端木昊彥句句緊逼,把他吃的死死的,一點退路都沒有。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抬頭看看已經被全數拿下的燕國侍衛與大臣,哀嘆著搖著頭。
這一蓋下,他就是太上皇了。
災星啊,當初他要是不惹上東華國貴妃那個災星,也不至於怕東華國報復而倉皇發兵。
當初他要是不顧什麼名正言順,不讓太子領兵,興許不會是這般慘況。
當初他要是不那麼低估端木昊彥的武功與計謀,多調派人手
他萬萬沒有想到,皇宮內的四大高手居然拿不下一個皇帝,他不敢相信,一個皇帝,頂多會些身手,卻怎麼比侍衛還要強悍?
當初
哪有那麼多當初,現如今一切已經蓋棺定論,再想什麼,都悔之晚矣。
一咬牙,鮮紅的御印蓋在了詔書上。
一切,塵埃落定了。
昊彥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