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我的旁邊也有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大約這裡可能是某個藥堂了。
身體只要一動,肩上的疼痛便會傳來,我的傷口包紮得還行,如果不是藥好,我應該是不能動彈的,而現在我可以自由活動筋骨呢,真是神奇。
“喂,你怎麼起來了?”
是那個少年回來了,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想問鈺在哪裡,我身在何處。
“你暫時說不了話,那箭毒可以出去已經不錯了,而且你也被人扔下了,怕是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吧?”
啊?
“你別不信,我師傅帶你來的時候,你都斷氣了,要不是送你來的人一定要治你,我看你早就見閻羅了。也不知師傅為什麼那麼拼命,也從來沒見過他那麼認真,以前都是拿人命當實驗的,這次倒給你治好了。”
少年說完在我眼前晃了晃,“氣色好多了,不過餘毒還沒全清,也不知以後能不能說話了。”說完還搖搖頭,很可惜的樣子。
我拉住他,想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你別激動。”
我沒想他一個少年,手沒縛雞之力,自己能輕易將他制固,等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才放開他。
少年趕緊跟我保持一定距離,但他並沒有離開,他接著說,“能救回命已經不錯了,中了那種舉世無雙的毒,從來都是命歸黃泉的。”
原來李恆的那一箭竟這麼狠,只是,這一切怎麼有些混亂了,我的頭緒還是一片糾結成一片。
“蕭兒,外面那些藥草又沒收好。”
一個溫潤又威嚴的聲音傳來,那少年高興的跑出去,“師傅,我還以為您又下山了,對了,那個人清醒了。”
“嗯,趕緊去收拾,我先去看他。”
那個人的聲音包含著寵溺,看來我就是他治好的,等會一定問清楚現在的狀況。
果然人如其聲,進來的是一位像書生的中年人,他很驚訝我在站著迎接他的,不過這個人我似乎在哪裡見過,只是我想不起來。
“你比我想象中堅強,不過你暫時不能講話,等我再研究那毒的藥效,製出解藥,你就可以重新說話了。還有,你是紅玉交給我的,沒有將毒治癒,可別離開,要不然她會拆了這裡,而且,我的藥屋周圍有許多毒瘴,萬一不小心再中毒可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治不了了。”
紅玉?所有疑惑解開大半,對面的他微笑如沐春風,卻隱藏著許多警告內容,接著他直接告訴我事情的大致經過,我靜靜地聽完,內心卻很糾結。
事情是李恆將抹有“峭毒”――可致人敗血的毒藥射中我,而我卻因拔箭造成了大出血而休克,關鍵時刻,紅玉將我的“屍體”劫走,還讓眼前這位叫歐陽季的大叔幫我醫治。
“大叔,歐陽彬是你什麼人?”我手語筆畫著,而他竟看得懂。
“他是我麼弟,平時見不到,想見也不容易啊。你先喝了那碗藥,之後好好休息,別想著找機會跑了。”
他輕易洞悉我的心思,可我安不下心,現在正是動盪的時候,也不知道兩國開戰了沒有。
第一天,我就無視他的警告跑了。我走出房間,外面的擺置很簡樸整潔,花園裡的花草很奇怪,特別是那些爭奇鬥豔的花,大的奇特,我只不過路過聞了一些,立即就雙腳無力,還沒有兩步,便倒地不起,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又回到原來的房間。
第二天我轉好了,又再接再厲,我知道這園中的古怪,儘量不聞氣味也不摸任何東西,這一次,我走到一片石林,這裡的石陣肯定也是有問題,不過唯一的出路就是這裡,我不走的話那就得回去。就在我向前走一步時,我便被隱在石林中的毒蛇給咬了,當即,又昏厥了過去,
本以為這次蛇毒肯定讓我吃一番苦頭,卻沒想隔天我就清醒過來,宇蕭燼開玩笑說,也許小花很喜歡我,沒咬太用力。
“這是什麼?”我沒接宇蕭燼給我的東西,比劃著問。
那是一碗黑乎乎的湯,冒著熱氣,其中還浮著幾塊好像是肉的東西,有點噁心。
“這是解藥啊,你才喝了一碗,如果不將這個喝下去,也會毒發身亡。”
看她一臉無邪,我接了過來,不疑有它全給喝了。
“小花真是送佛送到西啊。”
“?”他什麼意思。而且我一喝完,他立即兩眼發光瞅著我。
“你有沒有覺得裡不舒服?”
我搖搖頭,不過開始有些噁心了。
“噁心啊,那是正常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