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可能過來看一看
“這是兩碼事司馬光還是生氣,“怎能混為一談呢?等見了面,晚輩一定教他!”
“那也要見到他再說,不是嗎?。歐陽修眨了眨矚
這話裡面還有話。司馬光反應過來,不由問道:“永叔公,可有把握?。
歐陽修說道:“你等要圖什麼,並沒有人要與老夫說。老夫只負責把官家請到海州,其餘之事就看你們的了。”
“子賢竟然瞞著您老人家?。司馬光勃然大怒,“他太不懂事了!永叔公,其實我等
“莫要說,莫要說!”歐陽修打斷了他,“君實,真的不要說。老夫已經退出朝堂多年,早不理政事,如今在海州教書育人,何其快哉。你莫要再讓政事擾了老夫的心境,如何?。
“這可如何使得司馬光大感為難。
歐陽修笑道:“老夫此來只是說說海州之事,其他就不牽扯了,還請君實見諒,並不能幫你什麼
司馬光惶恐不已:“永叔公千萬不要這麼說,您能來,已經是對晚輩最大的幫助了
歐陽修淡笑說道:“老夫只是據實以說罷了。海州怎麼樣,老夫就說什麼,不會作假,也不會憑添光耀。君實,你說呢?”
“那當然!”司馬光堅定地點頭,“您老人家何等身份,怎麼能作誑語?不過老夫相信子賢的能力。他應該也不會要別人來作這個假吧?”
“哈哈!”歐陽修大笑,“君實,你當年運氣好,收了個好聳生!有他回京,你就輕鬆多了。”
司馬光驚道:“永叔公您猜到了?”
歐陽修反問:“韓子華終於熬出正果。官至參政了吧?”
司馬光不由醒悟,歐陽修是誰?那可是在大宋官場沉浮了數十年的老傢伙!仁宗、英宗、神宗,歷三朝官至參知政事,若以為他憑藉的是文學才華,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仁宗有慶曆新政,英宗有濮王之議,朝堂之上,君臣之中,經歷的風浪並不比當下要小多少。歐陽修能夠屹立不倒,可見其政治智慧與手段。
老而彌辣的他,身在局外,旁觀而清,比別人更能一眼看清如今的局勢吧。司馬光有點擔心王安石一方是否也看出他們的用意,一旦對方有了防備,只怕要糟糕!
歐陽修見他臉有憂色,不由安慰說道:“君實不要多慮,老夫也是身在海州,看到子賢頗多動作,這才稍稍猜測得知罷了。你等朝堂之遠,身在其中,反而要當局而迷了。如果子賢不說,君實你會猜到他的目的麼?子賢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稚嫩小兒咯!當年他隨便就讓人給擠出朝堂,如今誰還小看他,也許吃虧的是他自己!”
司馬光這才稍稍鬆了一下心情,笑道:“既然永叔公這般肯定,那肯定不錯的了。”
歐陽修沉吟一會,說道:“老夫這邊倒是有所準備。君實,明日你就去向官家說一說,看他是否可以見一見老夫。
司馬光趕緊說道:“永叔公三朝而臣,道德文章天下景仰,官家也一直讚歎有加。明日一早晚輩就去見官家,他肯定會請永叔公上坐的”。
歐陽修已經不再看重這些虛榮,聞言淡淡一笑:“但願如此吧。老夫也就是盡力而為,成與不成就看天意了。”
“不能勉強,不能勉強司馬光表示理解。
歐陽修卻笑道:“當然,除了老夫外,還有另外兩批人來做說客,三批說客,個個不同,總可以讓官家稍稍動心吧?君實大,足。
“三批?”司馬光愣住了,能與歐陽修並列的說客,來頭真不可謂不大。歐陽修一指歐陽發:“伯和這次帶了不少海州方面的筆墨。”
司馬光恍然大悟,喜道:“恭喜永叔公,如今令郎做的事卻也足以留名青史了。”
這話並不是恭維,《海州日報》作為歷史第一份報紙,隨著這些年的發展,所波及的範圍更是日益擴大。如今大宋報紙不少,由朝廷管著的也有幾家,不過做得最好最受人歡迎的還是《海州日報》,是眾多大臣必看的冉讀之物,連官家也每日閱讀一份。
上有所好,下必投焉。雖然這份報紙不能對科舉考試有多少益處,然而風向所至,底下計程車子讀書人也都以海州日報作為日常必讀科目。
這份殊榮,普天下也唯此一份。
作為海州日報的創始人與主管者,歐陽發如今也算是文人士子裡頗有名望的大家了。
歐陽修捋須笑了笑,歐陽家有子若此,就算不做高爵大官,倒也算是光耀了門據。
“永叔公所說的另一批說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