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目光裡的鄙夷都快要溢位來了。
“我先糾正你一下,他不是曉玉的堂哥,而是堂姐夫,免得你攀錯親戚。
作為一個警察,你不去追查真相,反而在這兒當和事佬,還幫著犯人說好話,這是一個警察該做的事情嗎?簡直就是不分青紅皂白!
我和曉玉是好朋友,是因為我們脾氣相投。不要說是什麼堂姐夫,就是親堂哥做出這樣的事,曉玉肯定也不會顧及情面,替他說情的,更別說我這麼做,她會生氣了。
還有,如果壞人警告一下就能改過自新的話,還要監獄做什麼?”
說完這些話,石曉翡站了起來,丟下一句“難怪曉玉看不上你”,頭也不回地出了大廳。
因為,她知道這件事證據不足,充其量也就是把李衛軍拘留二十四小時,這可能性不大。
與其爭不出結果,還不如生氣地走掉呢!
此時的李衛軍看著石曉翡的背影,臉上是無法比擬的驚歎表情。
陳春茂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跟傻了一樣,站著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坐下,而且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呆呆地坐著,就跟靈魂出竅了似的。
石曉翡前面的話固然打擊人,但最讓他難受的還是石曉翡臨走時的那句“曉玉看不上你”。
曉玉的倩影又出現在眼前,之前疏離他的種種再次浮現,他的心刀剜般疼痛。
林錚和梁浩並肩走近來。
陳春茂看著林錚,心底的嫉恨更加重了。
周曉玉不喜歡他,哪裡是像石曉翡說的那樣,是因為他人品有問題,而是因為這個林錚。
石曉翡和周曉玉、林錚關係很好,肯定是希望他們兩個能在一起,所以才會故意那麼說,來替周曉玉拒絕他,還能減少他對林錚的嫉恨。
哼!果然是個“非同一般”的丫頭啊!
李衛軍見陳春茂一會兒呆愣,一會兒眼露狠光,一會兒冷笑,心裡直髮憷。
他怯生生地小聲問到:“我能回去了嗎?”
陳春茂回神,臉上所有的表情此刻全都化成了若無其事,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走吧!”他說,“以後離曉翡遠點,她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嗯!知道了,謝謝你!”李衛軍道了謝,然後又和梁浩打了聲招呼。
由於害怕梁浩問他為什麼會在這兒,他沒給梁浩說話的機會,打完招呼就急匆匆地出了大廳。
身後的梁浩一臉懵圈。。。。。。
臘月中旬,韓嚮明就放寒假回家了。
這件事對石曉翡來說算是大事,可對於村裡人來講,韓嚮明回家一點也不稀奇,頂多就是有人聯想到快要過年了。
那麼,在村民們眼中,什麼才算是“大事記”呢?
當然是石秀秀和趙慶民的婚禮了。
雖說郭銀枝和媒人去村長家提親時,村子裡已經掀起過一陣軒然大波了,可這次的典禮依然佔據了石家村“頭條”的位置,而且久居不下。
可能是村裡好久沒有什麼事情值得大家這麼津津樂道了,所以大家一致對此事有著樂此不疲的態度。
其中,說得最多的不過是趙慶民為什麼會突然娶石秀秀,還有就是這都快舉行典禮了,新郎趙慶民卻還沒有蹤影。
議論來討論去,村裡人似乎漸漸“探討”出了事情的真相。
“哎,你們說慶民咋突然就說娶秀秀了?慶民不是一直相中的都是曉翡嗎?好奇怪呀!”
“會不會他倆之間發生了啥事兒?”
“他倆一個在縣城,一個出去幹活了,都不在一塊兒,能發生啥事兒?”
“今年下半年,慶民可是也在縣城!”這句話資訊量太大了,彷彿一下子就讓旁邊的人開了竅。
“哦,這樣的話就能說得通了。”
“啥說得通了?”暫時沒開竅的人不解地問。
“你想啊,慶民一直對秀秀很冷淡,現在卻答應娶秀秀,如果不是發生了啥,打死我都不信!”
“能發生啥事兒啊?我腦子笨,你們給說說唄!”
“能讓一個男人忽然答應娶一個女人,你說能是啥事兒?”
“哦,我明白了。可是,慶民根本就看不上秀秀,咋會。。。。。。?”
“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想要讓一個男人娶她,方法多得是!”
“秀秀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咋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