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三個女的也不在意,你看你的,她們繼續吃她們的。烏龜一看,這是有門啊,想著去搭訕。
正在鼓勁兒呢,又跟胖子幾個人說下午唱歌什麼什麼的,反正是找個藉口。
後面一桌忽然站起個男人過去搭訕,
三個女的當那個男人不存在,不管男人說什麼,都是笑著搖頭,連話也不說一句。
男人有點掛不出臉,還不想走。
他們一桌又走過去一個人,就是現在那個胖子。
這個胖子跟幸福裡的於胖子明顯有區別,幸福裡於胖子是一張和氣面孔,有點吉祥物的感覺。這個胖子一臉兇相,脖子後面積起三層疙瘩肉。
兇胖子說上幾句話,好象惹怒三個女人。女人們白他一眼,起身拿包離開。她們是去結帳,兇胖子追過去說他請客什麼什麼的。(未完待續。。)
644 好多年一直在吃
烏龜看不過眼,隨口嘟囔一句不好聽的話,兇胖子聽到,回來罵架,於是打起來。
張怕一聽,到處找人:“烏龜呢?”
“去醫院了,老孟陪他去醫院。”於胖子回道。
張怕一驚:“這麼嚴重?”
“不嚴重。”於胖子說:“他們一起那個瘦子也去醫院了,咱不能吃虧不是?”這是在找可以訛人的藉口。
張怕苦笑下說:“多餘。”
“不多餘,烏龜出血了,當是處理傷口。”胖子說:“我看那個胖子不順眼怎麼辦?”
張怕看過去,對方的兇胖子拿手機打電話。
想想說:“不就是打個架麼?至於麼?”
“是他們報警,他們報警,咱就得接著,不然早回家了。”胖子問:“你倆在喝酒?”
於躍一直在邊上看熱鬧,聽到這話,笑著應上一聲:“你們家張大少是真牛皮啊,估計就沒有他不想幹的事。”
於胖子問:“他又幹嘛了?”
張怕說:“我把市裡大書記的車撞了。”
“牛啊,然後呢?”胖子想了下說:“不對啊,大書記他兒子不是你學生麼……我去,你拿我當禮拜天過啊。”
警察走過來說:“有車麼?沒車坐我們車走。”
這是要去派出所公幹的節奏,胖子跟張怕說:“不打架了,你回吧,我去派出所看看。”
張怕說行,跟於躍說:“回去繼續喝?”
“還喝什麼啊?你不去派出所?”於躍問。
“去派出所最無聊,在外面傻站著浪費時間。”張怕想了下說:“我想起件事兒,你買古董做什麼用?”
“送人唄。”於躍說:“也邪門了,這男人啊但凡有點錢,不是買車買房子就是買古董,無不無聊?”
張怕笑了下:“我有些老酒,起碼十幾年,你要是能用上就拿走。”
於躍看他一眼:“老酒,誰都能用上,自己留著吧。”
張怕說:“我留著就是喝,你要是能用上,起碼有點用處。”
於躍說:“相信我,十幾年以上的老酒,正常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的。”停了下問:“不會是雜牌子吧?”
“那倒不是,什麼都有,茅五劍、西瀘汾的。”張怕回道。
“什麼玩意?”於躍沒聽明白。
張怕說:“一聽就知道你不怎麼喝白酒。”
於躍說:“還行吧,現在多是喝啤酒、偶爾喝兩瓶洋酒。”
張怕說:“我那是六種酒的名字,總共加一起大概一百瓶?好象還多,反正是放了半個屋子。”
“留著吧。”於躍笑了下:“我估計啊,這種酒只能越放時間越長,越放越捨不得喝,那是真正的喝一瓶少一瓶;市場上肯定有賣的,但是你知道是真是假?”停了下又說:“要是有貨源,多弄點兒。”
張怕說:“哪是貨源,是拆房子挖出來的。”
於躍想了下說:“那現在可難了,老年間能買得起這些酒的人家,他們住的地方早拆了一遍又一遍。”
張怕說:“按你說的,我還得弄個地方把這些酒供起來?”
“你傻啊?”於躍說:“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好東西也是這樣,值錢玩意千萬別往高處放,就算架子夠結實,你知道什麼時候地震?弄個地下室,不要大,一定要結實,把東西存進去。”
張怕說:“你說的很有道理。”看眼時間:“我回去幹活,你呢?”
於躍左右看看:“我熘達熘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