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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道:“跟別人一樣,就是登記一下,證明我來過……”

“好。”張怕痛快回上一個字。

女孩說謝謝,拿筆問:“貴姓?”

張怕說:“我叫張怕。”

“張……怕?”姑娘寫下名字以後還有點不敢相信。

張怕掏出身份證:“真不是敷衍你,我就是這個名字。”

“啊,謝謝你。”姑娘笑著合上資料夾。

“這就完了?”張怕問。

“恩,謝謝你。”姑娘拿起化妝品盒子,去敲另一家的門。

張怕想了下,輕輕關上門。

每個人都會說,這社會越來越冷漠。

是啊,冷漠,這冷漠的冷漠中有著你和我。

我們在接到推銷電話的時候,在面對掃樓業務員的時候,有多少人能平心靜氣好好說話?哪怕你再不需要,再討厭這種推銷方式,難道就不能夠好好說話麼?

有人會調戲電話推銷員,說東說西還洋洋自得,甚至錄音換取網友的點選和笑聲。有人會大罵,甚至動手推搡。

卻是忘記,站在對面的是和我們一樣的人。他們並不是做壞事,只是在推銷一種很不適合、甚至是很不好的商品,但他們不是壞人不是賊。

他們是要賺錢煳口、養家。

年輕了,畢業了,要奮鬥了,世界上千千萬萬個我們,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找到好工作,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好家庭,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搬磚。

活著的艱辛從這一刻開始,畢業了,就失業了。

為了生存,有人去偷有人去搶有人去騙有人去賣有人去乞討。

好在,那許許多多的懷揣夢想的年輕人沒有這麼做,他們只是很無奈地選擇了一份很不好的推銷員的工作。

然後就換來了不平等待遇?我們粗暴的漫罵,他們要微笑對待?

沒人逼你買他們的東西,只是,能不能稍稍和氣一些的對待一下那個年輕時的自己?

一樣的讀書,一樣的上大學,一樣的有家庭,一樣的是父母疼愛的好孩子。只要不是做壞事,他們就是我們自己。

現在,房門關閉,張怕對門而立,聽著門外聲音。

那個姑娘沒有敲開隔壁屋的房門,轉身上樓,又是輕輕敲門,又是微笑著輕言輕語的說話。

張怕告訴自己:自己有些飄了,對上掃樓業務員,竟然有了點高高在上的以為,這是不對的!

多站上一會兒,回去房間繼續打字。

五點的時候,烏龜醒了,問幾點走。沒一會兒,胖子打來電話,問去哪吃。

張怕的回話都是一會兒再說。

下午五點半完成工作,給胖子打個電話,定好地方,和烏龜、大狗出門。

打車去飯店,胖子那面還有娘炮一個。

在路上,張怕問了下劉小美,那面還在拍戲,沒時間吃飯。想了想,又聯絡張白紅,讓叫上劉暢出來吃飯。張白紅說好。至於於元元,留在劇組做各種準備工作。

很快到飯店,娘炮和胖子對大狗的興趣比較大,連續問上許多問題。張怕懶得回答:“有關於狗的問題,請問小白,小白是它的名字。”

後面就是吃飯吧,等劉暢和張白紅趕到,酒局氣氛越發熱烈。

在倆美女沒到的時候,四個人還象徵性地探討下賺錢大計。

張怕強烈反對開典當行,胖子就說開飯店,遭到烏龜強烈反對:“不要說你,就是我也管不住嘴啊,咱自己能吃黃了。”

娘炮說開個廠子,麵包廠就行,先從小規模做起,前期不求賺錢,先做口碑。

烏龜說:“等口碑做起來,咱就餓死了;而且麵包廠也不好做。”

……

反正是各種討論,也反正是一無結果,當張白紅和劉暢到來後,商業大計直接暫停,包房裡從商場片換成青春故事片,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快九點的時候散席,張怕帶著大狗送倆妹子去酒店。娘炮、胖子、烏龜三個人有點意猶未盡,回去找家烤肉店繼續喝。其間喊張怕一聲,張怕沒去,那個時候的他在街上看著一個人哭。

在送倆妹子回去酒店後,帶著大狗往家走。

前面是公車站,過了公車站一百多米的地方有個路燈,在路燈前面五米的地方蹲著個女孩。

張怕和大狗走到路燈下面停住,他認識那身衣服,下午見過。那個時候那個女孩拿著化妝品微笑著和氣著說話。

不過沒敢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