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悄悄地送到!”
“是。”鄭管家只是略微思索了會,就明白了鄭皓濤的用意,心裡也知道能得到鄭皓濤這般傾情呵護的女子,定當不是平常所見到的貴女!
不知為何,雖未見到被鄭皓濤放在心尖上的林芷珊,但,因著鄭皓濤的識人辯人之術,以及那可以話本里狐仙可以妣美的狡黠心計,卻是令鄭管家毫不猶豫地得出了上述結論。
看著鄭管家迅速離開的背影,鄭皓濤嘴角微勾,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來。
其實,他並不是不知道鄭管家的擔憂,只不過,之前那十五年,他都將精力放在事業上,又很早就出宮開府,根本就不像同年紀的男子般,身旁有一堆美貌的丫環貼身侍候不說,還曾一臉嫌惡地將那些想要爬上他床的丫環全部打發走了,以至於目前的靖王府,雖有宮裡賞賜的美貌宮女,卻一年半栽都沒有機會見鄭皓濤一面,更別提勾引到鄭皓濤,從而生下個一子半女,達到母以子貴的完美目標。
因此,對於如何討得女子歡心一事,鄭皓濤可謂是一個真正的白丁。若生在其它府裡,鄭皓濤倒是能從長輩處那兒尋求到幫助,可,生在皇宮裡的人註定了步步驚心,哪怕他對那個位置沒有任何的想法,在太子殿下未能真正登基成為新皇時,他也只能以一張笑臉來掩飾自己的心計,以免一不小心就被人算計,從而變成了可以任人拋來丟去的棋子。
至於他的兄弟朋友武候王世子鄭柏文和文澤宇倆人?鄭皓濤表示,自從鄭柏文和林依雲私下裡書信往來並最終定情,將自己那本平靜無波的生活弄得一團糟後,他就對鄭柏文再也生不了絲毫信任、坦誠的情緒了。
至於文澤宇嘛?鄭皓濤更是毫不猶豫地摒棄掉,無它,只因文澤宇雖是他的朋友,但也是林芷珊的表哥,誰知道那文澤宇會不會在關鍵時刻落井下石?
萬般無奈之下,鄭皓濤也想到了最佳的法子——古人云“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又有人云“讀書百遍,其意自現”,那麼,只要他翻閱那些愛情話本,是否就能從中推測出女子的心思,從而能找到抓住林芷珊的最有效,也是最快的法子?
這一切,只因鄭皓濤不想再在林芷珊面前情緒失控,不僅傷到林芷珊,也傷到自己,更會令倆人好不容易才經營出來的一些情誼也在這樣的傷害裡消失。就比如說前幾日,哪怕林芷珊隱瞞得再好,但眼眸裡流露出來的淡淡的警惕,依然被他瞧在了眼裡。這樣的警惕,猶如一座大山,巧妙地將他和林芷珊隔離開來。若再不好生經營一番,難免會令林芷珊離他越來越遠。畢竟,再過不久,他就要離開盛京去視察各地的店鋪和莊子,誰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和林芷珊之間的隔閡是否會越來越深,以至於將林芷珊推到另外一人懷裡,那才會令他痛不欲生,後悔不迭呢!
文瀾院
穿過幾道月亮門,再越過一條九曲十八彎的小橋,終於抵達文瀾院主院的林芷珊突然頓住腳步,臉上也難得地流露出一抹震驚來。
緊隨其後的喜嬤嬤等人,也齊齊頓住腳,順著林芷珊視線望去,下一刻,她們也齊齊愣住了。
與此同時,得知林芷珊回府,正率著一眾婆子丫環迎出來的田嬤嬤等人也愣怔住了。
很快,林芷珊就回過神來,強壓下心裡的驚駭,佯裝鎮定地問道:“這三個箱子哪來的?”
田嬤嬤臉上有著明顯的困惑和不解:“大小姐,在半個時辰之前,老奴都未見到這些東西。”
林芷珊思忖了下,繼續問道:“可有其它的人來過?”
田嬤嬤搖了搖頭,道:“並未。”
就在此時,林芷珊無意中的一個回眸,恰好瞧見了喜嬤嬤臉上流露出來的震驚、疑惑和了悟,於是,挑了挑眉,問道:“喜嬤嬤,你可有什麼好建議?”
喜嬤嬤上前一步,道:“大小姐,老奴覺得這些東西很眼熟,彷彿曾在什麼地方看到過似的。只可惜,許是時間太久遠了,老奴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
頓了頓,喜嬤嬤又繼續道:“不過,大小姐,老奴以為,這些東西並不是府裡主子送過來的。”
林芷珊點點頭,淡淡地瞥過院子裡的下人婆子們,道:“這件事情,我不希望其它院子裡的人也知道。”
“是。”眾人齊齊躬身應道,即使林芷珊不刻意提及,受過田嬤嬤和喜嬤嬤倆人雙重教導的她們也只會將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畢竟,往常她們都自信文瀾院猶如銅牆鐵壁,連一隻蒼蠅都無法飛進來,更不用說府裡其它看林芷珊極不順眼,想陷害林芷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