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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要離婚,可是那男的死活不離。”“真的?”“真的!”王禹看了老大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說:“秦建已經答應,如果你不再騷擾人家,他就既往不咎,反正你再騷擾人家我們也不管了,你看著辦吧!”小六貌似認真的點了點頭。老大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看到老大的臉色緩和,小六馬上歡呼雀躍起來:“走,去看看兄弟的家,咱們今晚一醉方休!”

第二天,王禹回到了醫院。一進病房卻看見小曼正在那裡。一見王禹回來,小曼笑著說:“怎麼,想宜柔姐了,這麼快就回來了?”王禹不答卻笑著問:“你們火鍋店也快開業了,什麼時候結婚啊?”小曼臉一紅說:“你們都沒著急,我們著什麼急啊?”“可人家姚建同志著急啊,背後都已經和我訴過好幾次苦了。”“訴什麼苦?”小曼不解的問。“姚建說,餓著並不可怕,好東西擺在面前卻不能吃,這是最痛苦的!”小曼略一思索馬上明白了是什麼意思,臉更紅了,說了一句:“等我回去收拾他!”就逃也似的跑了。

王禹轉過頭,卻看見秦宜柔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王禹疑惑的問:“你幹什麼,發花痴麼?”“剛才那句話是姚建說的還是你自己的感受?”王禹這才明白她的意思,騷了騷頭說:“通用通用,共勉共勉!”宜柔笑了笑不再理會。王禹坐在了床邊問:“你知道小六為什麼捱打麼?”宜柔笑了笑說:“反正不會是他說的那個原因,沒準是搶別人的老婆。”王禹驚訝的張大了嘴,半晌說不出話來。宜柔接著說:“看他那閃爍其辭的樣子,我就知道他說了假話。”“你怎麼知道?”“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的?作為一個律師你首先的清楚你的當事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否則是很危險的。”王禹皺了皺眉頭說:“那我在你面前豈不是不能說假話了?”“好像是不能!”看著王禹愁眉苦臉的樣子,宜柔不禁哈哈大笑。

“好了,你去辦出院手續吧!”秦宜柔說。“現在就出院?”“是啊,在這裡有什麼用,到家一樣是靜養,何況我們還有事要做。”王禹低頭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在這裡住下去也確實沒什麼價值,於是依言去辦手續。

回到家睡了一覺之後,秦宜柔急急的把王禹叫了起來說:“走了,辦事去了!”王禹愣愣的問:“去哪啊?”“正傑律師事務所,別問了,快走!”王禹糊里糊塗的推著輪椅到了正傑律師事務所的樓下。到了門口,秦宜柔卻不上去,對著王禹說:“給姚建打個電話,讓他在這下面的咖啡廳等咱們,最好能騎個摩托來。”王禹把宜柔的話如實轉述,姚建也是一頭霧水,一個勁的問為什麼,王禹自己也不明白宜柔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告訴姚建千萬照做,十分重要!

看來一切準備完畢,秦宜柔高興的打個呼哨,王禹像個聽話的老馬,推著宜柔緩緩前行。一個打著石膏的輪椅美女在寫字樓裡畢竟不是很常見,大家紛紛側目,看得王禹一臉的不自然,秦宜柔卻渾不在意,怡然自得。終於他們進了黃律師的辦公室,黃律師看見秦宜柔這個姿態進來,顯然是滿臉的驚訝。秦宜柔很愉快的打了個招呼:“黃律師,還記得我吧?”“當然。”黃律師微笑著點頭。“您是前輩,有些話可能說著不敬,今天您要多擔待了!”黃律師大度的一笑說:“請講!”“您應該知道我給您留了餘地,否則那天您就是第三被告了!”“是,可是成了被告也不能說明我就有罪!”“其實這件事情你我心裡都清楚得很,你覺得你最後能贏麼?”黃律師卻不說話。秦宜柔微微一笑說:“黃律師請放心,我沒有帶錄音裝置,這種雕蟲小技也瞞不過您!”“你我都清楚,訴訟的結果不一定都和事實的真相吻合,這要取決於你怎麼利用證據。”秦宜柔點點頭說:“不錯!”黃律師得意的說:“所以你不一定贏!”秦宜柔不答他的話自顧自的說:“雖然您會覺得很幼稚,我還是想問問您,你記得您拿律師證那天的宣誓麼?這個官司如果打輸了,您還想在律師界混麼?您知道,這不僅牽扯到技術水平問題,更多的是牽扯到職業操守甚至人品的問題!”秦宜柔顯然點中了他的軟肋,黃律師的臉色馬上變了。秦宜柔微微一笑說:“我還想給您最後一個機會。”說著她把手裡的檔案袋扔到了桌子上,“如果說我已經拿到了那份原始的遺囑,您信麼?”黃律師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右手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辦公桌抽屜,這一切當然沒有逃過秦宜柔的雙眼,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黃律師不自覺的笑了笑:“秦小姐說笑了!”秦宜柔收回了檔案袋,卻把一張名片放在了桌子上:“機會已經給您了,開庭之前您可以隨時打這個電話,開庭之後我就幫不了您了!”說完抬頭衝王禹一笑說:“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