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一點都麼有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依舊是一副自然而然的模樣。這不由得不讓在場的人都產生了一些想法,到底馮寶在李太后那裡到底聽到了什麼事情,是因為事情的原因才讓他如此,還是說馮寶只不過是故nòng玄虛,裝出來這麼一副自然的模樣呢?
到底是哪一種,在場的人都沒有辦法從如今的馮寶的身上看出來。而馮寶若是沒有主動透lù出來的打算的話,他們也不會知道。更何況,如今也根本就不是個合適的機會去問馮寶,甚至於即便是下了早朝之後,想來能夠主動去問馮寶這件事情,不會被馮寶冷眼,還能夠問出來東西的人,也就只有張凡和張居正這麼兩個人了。
但是這些也沒有辦法讓在場的這些大臣們安心的,畢竟就算是張凡和張居正從馮寶那裡問出來了什麼訊息,但是想來張凡和張居正也未必會將這訊息告訴他們。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雖然說最後他們總是會知道的,但是最起碼還是要過一段時間的。這種事情,讓這些人非常不舒服,畢竟他們的身後可是有這無數的人在盯著他們,要他們趕緊將這件事情給打聽清楚了。總之,這些人如今就因為這件事跟他們本身實際上並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而變得忙碌起來了。
當然,最好的情況就是,這件事情當中並沒有什麼重要到需要對別人保密的事情,所以馮寶在朝殿上能夠把這件事情非常自然地說出來,那就最好了。
但是,如今的情況可就不是他們所想要的了。馮寶根本就沒有提這件事情,說的也都是平日的早朝上應該說的那些。雖然是國家大事,也很重要,但是顯然,這些重要是沒有辦法滿足其他那些懷帶著強烈的疑huò之心的人們的。
總而言之,這個早朝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變的痛苦了起來。總是覺得這個早朝,也變得難熬了起來。但是他們卻沒有辦法改變這種情形,不管如何,馮寶若是不願意說的話,他們也根本就沒有辦法bī著馮寶說。而更何況如今,他們連開口問出來的權力都沒有了。
終於,將日常所應該做的事情辦妥了。而接下來,事情似乎就應該到了下朝的時候了。正當眾人覺得失望的時候,馮寶顯然是不會讓他們就這麼失望下去的。
“陛下。”快要下朝的時候,馮寶突然開口對朱翊鈞說道,“太后那裡jiāo代了奴婢一件事情,還望陛下准許奴婢當堂說出。”
朱翊鈞也被馮寶的這句話nòng得愣住了,不過他也是恢復的快,馬上就開口說道“既然是母后的口諭,自然無需多想,你自管說出來便是。”
而對於馮寶的這句話,在場幾乎所有的人全都有了反應。畢竟馮寶說的可是非常明白的,這件事情是李太后所jiāo代的,而在如今的情形下,發生了那件事情,而李太后又要有所jiāo代。顯然,如今馮寶所要說的事情,不管怎麼去想,也就只有那一件事情了。
所以,馮寶的這番話一說,在場幾乎所有的人全都將耳朵豎了起來,眼睛盯著馮寶,等他說接下來的事情了。
而這個時候,實際上那些個聰明的人,已經是差不多能夠猜得到事情會如何了。他們雖然也是如同其他人一樣,還要等著馮寶把話說出來確認一番,但是他們的心中已經是輕鬆了不少了。
其實仔細想想,這個道理並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如果說李太后那邊接到了什麼不好的訊息,亦或是李太后從回來彙報的人口中已經得知了,哪怕是猜測出來朱宣圻想要做些什麼不對勁的事情的話。想來李太后也會馬上就做出來相應的對策才對。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所謂的對策不管是什麼,絕對是對於朱宣圻非常不利的事情。而這種事情,想來馮寶也絕對不可能等到朝議將那些日常的事情全都說完了再開口,絕對是剛到就會說出來的了。
可是馮寶卻沒有這麼做,反倒是一直等到朝議該說的事情全都說完了之後再說這件事情。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重要,即便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但是卻也並不是要放在最先的。
這麼一來的話,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也就變得非常容易猜測了。最容易想的就是,朱宣圻不管是怎麼說的,顯然是接下了聖旨,打算前往京城來了。而不管朱宣圻是如何說的,總而言之李太后也是相信了他的這番話。
不過不管是如何,最起碼的這對於張凡和張居正而言,這件事情應該這樣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今天才收到的訊息。”馮寶說道,“因陛下感念同族之情,特下聖旨,傳蜀端王朱宣圻進京。蜀端王已經接到了聖旨,並且應下了。這一次的事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