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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燒賣計量方式便開始失去作用……我實在沒法計算出這些彷彿得賣出整個宇宙那麼多的燒賣,究竟是什麼樣的數量……

正頭疼著,旁邊一名小廝已在馬車邊放了個矮凳。

“夫人,請上車吧。”芷蘭向我行禮。

這……既然馬車都來了,能搭順風車,當然是何樂而不為。

我乾咳了下,不再去計算燒賣的未來,當下從門邊走出來,作別了店裡的人。芷蘭攙著我登上馬車,卻見李玢之就在馬車裡頭。

我猶豫了下。不為別的,就是想起早上谷底的事,心裡就一陣發慌。

“怎麼?不敢進來?”李玢之枕著個玉枕,正躺在那裡,身上蓋著薄毯,眼中藏著戲謔。

我搖搖頭,一步跨了進去。要是連跟個傷患同處馬車中都不敢,我就是白混21世紀了。

儘管這樣,我還是坐得離他遠遠的。芷蘭和梅蕊也隨後跟了進來,只是梅蕊一進來也坐得離我遠遠的,臉上依舊帶著熟悉的不屑,以及對方才之事的餘恨。

我無暇計較這些,看著車窗外的天色,開始盤算一會兒做燒賣的步驟。雖然我有足夠的自信,但我還是抱著謹慎的態度,決不敢隨意輕敵。

馬車緊趕慢趕,到了天合茶社的時候,時辰剛剛好。

門前早已圍了許多看熱鬧的百姓,還停了不少馬車,應該是被請來做裁判的官員和鄉紳所坐的。我怕被人撞見自己坐著李大學士府的馬車來,在拐角處就先下了馬車,帶著材料步行走入茶社。

☆、贏得食神

今日天合茶社的底樓大廳已經事先清了場,周圍擺了一圈紅木八仙桌和椅子,已經坐了不少那天約戰時候曾經在場的李玢之的狐朋狗友。張尚質和程克勤也在其中,見我進來,程克勤將頭略扭向一邊,張尚質則微笑著向我點頭示意,我也還以微笑。

李玢之在芷蘭和梅蕊的攙扶下進來,與在座諸人寒暄著。我的眼角瞥見那圓眼睛的小姑娘,芷蘭的妹妹芷妍早已如蜜蜂般圍在了李玢之的左右,正滿臉關切地問著話,多半是在問李玢之的腿傷吧。

看來在李玢之腿傷痊癒之前,他關於腿傷的解釋得重複上一千零一遍了。對此,我表示有些同情他。

大廳中央撤除了桌椅,整齊地擺放了兩套廚具。阿桑師父正坐在一旁挽袖子,看到我熱情地招呼道:“柳姑娘,來得挺早。”

我衝他笑笑,走到了他對面的廚具後面,將手中的材料都擺放妥當,然後圍上我自制的圍裙,也學他挽起袖子。

阿桑師父打量著我的圍裙:“這……倒是挺別緻。”

那是,我在圍裙上綴了許多花邊和蝴蝶結,正當中用綵線繡成了“春風笑”三個字,是特意為了在比賽中宣傳自己的店。雖說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在21世紀生活過的人都知道品牌宣傳的重要性。

我自得地戴上同樣風格的帽子,轉了個圈向四周顧盼了下,唯恐有人看不清上面的字。耳邊聽得芷妍小姑娘清脆的聲音:“姐,你看她那身穿得好好笑,果然村姑就是村姑,上不得大雅之堂!”

這小丫頭的嘴太壞了!我氣得立馬轉頭對聲音的出處發射殺人的目光,芷妍卻拉著李玢之的衣袖:“李大哥,你瞧她看人眼睛瞪得那麼大,眼神好像也不太好呢。”

我插著腰幹瞪了一會兒眼睛,然後發現周遭的人都因為芷妍的話,看著我想笑又不能笑的樣子。我痛定思痛,決定無視她,不跟小孩子計較,於是低頭拿了把菜刀霍霍地用力磨起了刀,將一腔怨念都發洩給了磨刀石。

耳邊李玢之悶笑了兩聲,一旁的張尚質也是微笑著看我,稍後才正了正色道:“二位可有準備妥當?下官這次有幸被推為比試的裁判,即將宣佈二位的比試規則。”

我和阿桑師父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阿桑師父道:“我們準備好了。”

於是張尚質當場宣佈了下比試的規則,內容與一般的比試大同小異,而後宣佈開始。

我拿起菜刀,阿桑師父卻忽然對我一笑:“柳姑娘。”

“什麼?”我看向他。

“你我都不是等閒的庖丁,何必像一般的庖丁那般比試?”他道,“我有個提議。”

他的話引起了我的興趣:“什麼提議?”

“別人比廚藝,大多是從刀功、力度、速度以及食物最後做出來的色香味,比個高低出來。你我顯然在這些通俗方面是沒什麼比試的興趣了,不如我們這次就只比試點心的意境,你看如何?”

意境?不愧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