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般不收錢,說不定能救你一命。”
男子眼前一亮:“果真?”
旁邊也有好些人附和:“是真的,小云大夫年紀不大,可醫術卻高明得很,常常在城外為窮人看病,心腸可比城中這些道貌岸然的醫館大夫好多啦!”
“害!也不看看人家小云大夫是從哪裡出來的,在那位殿下身邊長大的人,秉性自然是沒得說!”
“可是那位殿下不是在五年前……”說話者做了個殺人的隱晦動作。
“聽說是遭人陷害……”不少人開始替裴鈺解釋。
茶玖扭頭望向身邊的裴鈺,忍不住佩服他這些年在扭轉百姓輿論方面的努力和成果。
裴鈺感受到她的目光,低頭看她,微微一笑:“怎麼了?”
茶玖搖搖頭。
裴鈺看見她鬢邊散落一縷髮絲,尾端夾在了紅潤的唇中。
他眼神微暗,伸手替她捻開,指腹有意無意地觸碰到那柔軟的唇.瓣。
茶玖習以為常,任由他動作,並未多想。
殊不知,這為她撥弄頭髮的人,在結束之後,將那觸碰到她粉唇的指腹悄悄按在自己的薄唇上,失神回味。
暗中觀察的系統嘖嘖:“變態。”
不過,好看,愛看,希望多來。
已經變質的系統看得津津有味。
這邊,等雲芷若拖著疲憊的身體和破損的自尊心回到雲府,噩耗卻接踵而來——
四皇子派人來表示,婚事暫時作罷。
雲芷若徹底崩潰,癱軟在地,眼底佈滿陰翳。
……
皇帝身體情況越來越差,對四皇子也日益忌憚,於是頻頻將裴鈺召入宮中侍疾,實際上是希望有信得過的孩子守在自己身邊,避免被突然謀害。
四皇子一黨見裴鈺隱隱有復起之勢,紛紛著急,催促著四皇子提前動手,趕在皇帝恢復裴鈺皇子身份之前登上皇位。
四皇子猶豫。
然而。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皇帝徹底病倒了。
深夜,裴鈺侍疾回來,滿臉疲憊。
茶玖為他解下披風,問道:“怎麼樣了?”
裴鈺閉眼,按揉眉頭:“陛下的病,是纏腰火龍。”
……
下章掛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