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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前,你就已經和這個丫頭勾搭在一起了,你竟然沒我的同意,私自前去藥園。”

住持智苦大師看著兩人針鋒相對爭論不休,不禁皺了眉頭,緩步走到正堂當中,目光自明非臉上沉沉掃壓而過,一直凝落到明空臉上,才道:“好了,孰是孰非都已經是過去的事;現在明空既然被逐出了本寺,那他以往所犯的一切罪孽也從此一筆勾銷。”

“明空,你現在就下山去吧;以後你的一切行為皆與本寺無關,你自己保重!”

住持沉沉說完,便搖著頭,再沒有看明空一眼,而低低嘆息著,轉身離開了戒律院。

明空用力握了握拳頭,目光隱忍而複雜地盯著明非看了好一會,才緩緩掉轉頭;有些事情,此刻他不說也罷,他雖然已被逐出普濟寺,但他仍然不希望普濟寺的聲譽因為某些人的私慾而受損。

他路過胭脂身旁的時候,雙目泛滿歉意,輕聲道:“施主,對不起,連累你了。”

隨後,明空便在一眾僧人的“監押”護送下,簡單收拾了一下,當即下山離開了普濟寺。

再說,明非大師眼看著明空被逐出普濟寺之後,低垂眼睛裡微微流泛著一絲得意的神色。

就連他冰冷如鐵的面容,也隱隱浮現了一絲不明顯的喜色。

東方語見狀,只得在心裡悶悶嘆息起來:看來這位憨實的明空和尚,是被明非妒忌而設計趕走的。但是,那味南光玉樹的藥材又是被誰偷偷給毀了呢?

看剛才明非眼裡一閃而過的錯愕神色,似乎他對這事並不知情。

東方語思緒紛繁之時,耳際忽傳來一聲輕蔑的冷笑。

“清理了門戶,接下來,本座該好好處置東方施主你所犯的罪孽了。”

一聲譏笑,一聲冰冷無情的話自那眉目泛著喜色的明非嘴裡幽幽吐出來。

胭脂立時驚慌得如一隻受傷的小鹿,目光瑟縮,雙肩發抖;手足無措地瞄著東方語。

“對於今天這件事,東方施主你也不用否認了,本座知道,若沒有你的命令指使,你的丫環怎麼也不會捨身做出此等有傷風化的事情。”

東方語挑了挑眉,絕色容顏上笑意微微,眼眸底下卻壓抑著憤怒與不耐,飛快打斷他,道:“明非大師,你想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吧,其他的都不用多說了。”

反正羈押她在普濟寺苦修十年是修,修二十年也是修;總歸因著皇帝那塊金牌的關係,他是不敢要她的小命就是。

“哦,難得東方施主今天如此爽快承認;那本座也不囉嗦了;這數樁罪行加起來,本座原本是不該對你寬慈才是;不過……這個中內情,本座就不細說了,你既然承認了今天這事,你的婢女也是在你授意之下才做出此等荒唐事;那本座就一併宣了,就請施主你落髮在本寺修行二十年。”

“至於她嘛!”明非目光一轉,已冰冷地轉到了胭脂臉上,“她所犯之事,所造惡果極深,本座絕不能輕恕。”

絕不輕恕?

東方語勾唇無聲冷冷一笑,只是因為胭脂手裡沒有那面免死金牌,他就想著可以對胭脂為所欲為了?

明非說著,微微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驀然帶出一股兇殘殺氣,以那極為睥睨的角度斜視著胭脂,又冷冷道:“就按民間的習俗來處置,擇日將她沉塘以示懲戒。”

“沉、沉塘?”驚慌出聲的自是胭脂本人,她驚恐之下緊緊攥著自己衣袖,雙眼無措之中隱隱浮出一層霧意。

東方語見狀,她抬頭定睛看著那個公案後的鐵面和尚,眼底那閃動的冰涼之意漸漸凝結成一點晶亮的霜,略微轉動,便帶出閃閃令人心寒的明銳。

明非大師撞上她冰晶般透亮的眼神,亦不自覺有些心虛地往旁邊避了避,但他一想到這件事就快定案,落定塵埃,遂又立即將腰桿挺得更直,正想著一鼓作氣將胭脂拿下,再逼使東方語來個當場剃度。

卻不料,在他眉目難掩欣喜的時刻,堂外,又再有人匆匆而入;這回來的可不是普濟寺的僧人,而是夫人身邊侍候的榮媽媽,她神色急切地看著明非大師,已然等不及僧人們通傳,便徑直快步走了上前,快速道:“大師,請你移駕到小院那裡看一看我們的大少奶奶,她只怕、只怕是……,麻煩大師了。”

明非大師聞言,雖然不悅地皺了下眉頭,但卻不得不兩次中斷這場審判大會,為了維護他的名聲,為了普濟寺的名譽,在眼下眾多香客聽審的情況下,他只得拿了藥箱,隨著榮媽媽匆匆忙忙出了戒律院。

還未最後定案成階下囚的東方語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