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縛卻是方天故意讓父親放心攻擊而故意留下的一個小破綻,這叫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方天緊張地瞪著雙眼,單腿立地,身子卻如雨打的浮萍,忽左忽右,瞻之在前顧之在後,卻就是不倒,這會兒他看似很急於脫出捆縛術,實際上卻是等著老爹全力以赴,這才能在他全力攻擊時,找個他不及逃脫的機會來一下狠的。
就見得縛體術在方天體外忽地急急地閃爍著,方天躲了一會兒,卻似乎在縛體術的束縛下終是無法脫身,他一幅十分著急的樣子,方天這時靈氣潛運,就見他臉上一紅,已運起一股靈氣在體表處一掙,這縛體術就“咯、咯”作響起來了。
方震南見捆縛術已然生效,卻是一喜,只見他瀟灑地揮手投足起來,於他的大圈內遊走不定,“萬木搜神手”已經輕輕一招招使來,“輕煙細雨”、“柳條輕展”、“萬木如萌”………。
這一路拳使得毫無停滯,使得那叫一個流暢,這靈氣運處卻是隻顧著方天的衣服頭髮,那裡想擊在方天身上,只在方天身周帶起頭髮、衣物,無一擊以方天身體為目標。
哭笑不得的方天見父親這般,卻那裡是想考教他,明顯又是想考教他的衣服是否結實,頭髮是否盤得牢靠了。可方天卻是仍在耐心地等著,這會兒看著老爹身形不動,腳下卻仍蓄著勁,不是好機會啊,再等等,等這個父親沉浸於拳法之際,放心地全力攻擊之時。
於是方天卻作不及理會捆縛術的樣子,只使著字母操,躲閃著諸靈氣撲身而來,卻隨時裝著不及躲閃的樣子,讓老爹的靈氣擊在身上,閃過一陣光芒來,他卻只運著護體靈氣相抗著。
方震南果然攻至到興起處,這時的他已經放開步代,卻更顯得身形靈動,在一個好大的圈子裡,只見他遊離不定,一招一式使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就在他全力以赴地考驗方天衣著髮飾。
就在他放下心來全力攻擊時,好方天,就見他一抓而出,這一式卻是方天新練就的鍛體術“三頭六臂”上的體術,這時方天的手雖看著方震南尚遠,卻在這一握中,體內的力量直接握在了方震南右肩處,這一握之力巨大的如同巨人之握,方震南那裡掙得開啊。
正如行雲流水般的方震南就如蛛網中的飛蛾,方天一慘,就聽他高呼一聲“啊!”,他心裡早就明白不妙了,急忙拚命揮動雙手,腳下一陣急點就要向後退去,可這時他那裡還掙扎得動。
方天也不動用靈氣,這時靈氣打擊那有拳拳到肉來的痛快,就見他這時頭、手、腳、肩、腰、膝、腿齊動,一道道不見破空之聲的勁氣不停地擊打在方震南身上,方震南那裡還受得起,他只來得及再次慘叫一聲就被擊飛,直直掛在樹上。
正吃著瓜子,與朵兒品評方天姿勢如何不雅觀的潘夫人小口已經合不攏了,卻只嚼著瓜子皮看著樹上掛著的那個呲牙咧嘴的夫君,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良久,抹不開面子的方震南才強忍著痛,半躍半跌地掉下得樹來,他這才揉著腰黑著臉說:“臭小子,老子早就知道你不地道了,果然不出老子所料啊,以後休想爹爹再考較你了。”
潘夫人忙上前攙著夫君,這時她才也堪堪地醒過神來,轉頭對著方天瞪了一眼,說:“臭小子,那有你這樣耍爹爹的,你這簡直是胡鬧啊。”說完看著狼狽萬分的方震南,她自己卻忍不住先放聲大笑起來。
方天這時看父親母親都已經站定,他這才放下腳來,得意地看著這對不良父母,看了一會他才走到父親身邊,繞著父親轉了幾圈,才抬著頭說:“爹,不要緊吧,嘻嘻,沒有爹爹這幾年考較,那有兒子的今天啊,沒事,你接著想招,兒子還等著呢。”
方震南震怒地瞪著眼說:“好、好你等著,爹爹還收拾不了你個臭小子了,哼哼,咱們走著瞧!”
方天聽得爹爹發狠,不由臉上變色連退幾步,捂著胸口大聲地對潘夫人說:“娘啊,我好怕啊!”
潘夫人又白了這個沒正形的兒子一眼,這才憋著笑裝著輕聲地說:“我和你爹爹一起也好多年了,你爹是滿肚子壞水的,這次吃了你一次虧,他可不會這樣就輕易地放過你的,你可要小心啊。”
方天卻舉頭作輕蔑狀地看了這個不良爹爹一眼,這才嗤笑聲說:“嗤!我還怕他了,大不了水來土淹,兵來將擋!”
方震南不由氣結,揮手拍地打落潘夫人假意攙著的小手,轉身拂袖而去。
三個佔了便宜的小人在院中捧腹大笑著,卻那裡在意這個身心俱受“重傷”的方震南。
第68章成名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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