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看著兩位巫尊都篤定的看著自己，方天干嚥了一口吐沫，他真的沒有勇氣再撒謊了。

“我叫方天。我老師的名字也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方天雖然想要替自己辯白上幾句的，他是很清楚的，歷來漢奸走狗是最可怕的，他們甚至比主子還要兇殘。只因為出賣了祖宗，他們已經沒有了做人的底線，那麼人奸呢？人奸絕計也是如此的，能出賣人族，巫族一直在方天心裡，就沒有留下過好影響。可現在還必需要想辦法活下去，鬥爭的先提條件就是活下來啊。

可正欲辯解的方天卻無從說起，他從老者的眼中看到的是確定和不容置疑，辯解的話竟然無法出口。

“那你能形容一下他的模樣嗎？或許是故人也說不得的。”

“我老師啊，不好說，”

只要一說到自己的那一位便宜老師，方天總是一肚皮兩肋巴條子的氣，“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也，”可自己的老師呢？他就與地球上那些應該槍斃的“灌鴨人”一樣，不同的只是手段，“灌鴨人”只要夠黑夠狠夠無恥就行，但這個便宜老師還要夠不負責任。

“每次見到他，不知道為什麼，我都看不清楚他究竟長什麼樣。”

帶著點回憶，方天接著道：“只是他的眼神裡總帶著一股毫不掩飾的優雅和蔑視一切。好像他不管看著什麼，都如同在看著一團空氣般，雙目沒有焦點。”

在巫尊強大的壓力，以及對老師的不滿，讓方天倒是真個就如竹筒倒豆子一樣，什麼都抖落了出來。不過實話說，方天的這位老師他可從來沒有存過一絲保密的心思。

當初在無垠砂海中他那般的說老師不露形容，不是他不肯將老師的容貌說將出來，只是因為他說出來，在那種地方，也沒有人肯信。

反而是遇見這兩個巫尊，不知怎地，方天心裡卻明明白白的知道，這樣說他們一定會信的。而且這地廣巫尊沒準與他的老師還真是故人也說不定。因為老師的立場，似乎與這些巫者一樣，都是想要救出天妖來，至於以他們這樣的身份，如果沒有天妖他們就算是站在最頂端了，為什麼非要救出個天妖來？難道他們就純粹是想找虐嗎？就非要給自己找個主子才安生？方天實在是想之不通，如果是自己，頭上沒有別人不是更好嗎？那不就是唯我獨尊了？

這下方天可是連自己的判斷也完全沒有保留的說了出來。當然這也充分證明了“灌鴨養出的鴨子味道次，灌鴨教出的學生能力差。”不管是吃還是學，都先要挑挑撿撿的，可不敢什麼都往肚裡塞，什麼都往腦袋裡裝。

有關學習的事情，還得要提到最好學的諸葛先生。來這之前，方天也曾去過三國，他也想過，是不是要帶著諸葛亮一起征服天下。所以方天跟諸葛亮也交往過那麼一段。諸葛亮為啥厲害，他就因為“好讀書而不求甚解”才顯得格外厲害啊。比起方天這種不良的教育方式，人家的那種才是英才教育啊。

諸葛亮就從來也不死讀硬灌的，甚至都懶得翻書了他。他不過就是誰讀書時，他都要湊過去聽兩耳朵，然後拈鬚若有所得。

好奇之下，方天也就跟著聽了一耳朵，別人在唸“三人行，必有我師”這句話呢。這句話傻子也知道，論語中的句子，老師都講爛了，還敢“拈鬚若有所得”？

不解的方天也過去請教了一下諸葛，別說人家諸葛還真就不是裝b，他是真不明白這話。方天還很費了一斷時間，告訴他正解，看著他仍舊是“拈鬚若有所得”，方天才知道了水鏡先生的對諸葛亮評價的真意，“好偷聽別人讀書，不懂還不好問，所以根本他就不知道句字的真解。”

方天可真要氣死了，一個一直崇拜的高人啊就這樣的？

泥馬，當時方天就下了決心，要先收了這個小弟，記得當時方少是這詳說的“諸葛先生，跟我混吧。這樣吧，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先生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高人，有啥條件您儘管開。”

方天這話一說完諸葛也來了精神：“見兔子撒鷹也沒用。”

泥馬，難怪六十多歲的老頭黃忠也生生讓這廝氣的，偌大年紀也敢光著膀子和一群小夥子打群架呢。方天也才發現，在亮“拈鬚若有所得”的說這話時，方天他當時也怒了。

我方天穿越來此，豎子安敢輕視於我？

氣出來的古語還未出口，諸葛加了一句：“兔子早跑了。”

挑畔？難題？還是他不懂？

“那咱就試試。”方天道。

“隨時候教。”諸葛拈鬚自得的道。